初霽:「??」
沒有那麼血腥暴力啊!她指的是活捉。
雖然湯拓很可惡,但他最好活著。他身上有許多秘密,初霽還想知道。而且湯拓死了,常家又要派新人監視她。
重新找奸細很麻煩很累,初霽懶。
湯拓看著面前四人:「我們五人中,只有四個人能進去。但沒有我,你們會迷失在這扇門後。」
「所以說,你們四人中,必須有一個人以身飼蛇。廖徐行,你過來,你不能死。」
廖徐行被點到名,渾身冷汗浸透衣衫,聽到「不能死」時,也不知是該鬆一口氣,還是該怨恨湯拓。
施清潤望著頭頂黑幡,絕望地落淚。
她們不過一群心動和練氣,如何打敗元嬰品級的黑幡?
她看向初霽和荊恨月,淚眼朦朧:「對不起,是我害了你們。」
初霽:「……」倒也不必,她們並沒有被害到。
施清潤拉著初霽的手,淚如雨下:「是我識人不清,你之前和我說過要小心湯拓,但我直接當耳旁風了,如果我早點明白,也不會讓你們身陷險境。
她掏出自己的水瓢法器,重重放在初霽手裡:「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代價也由我來承擔。倘使你們能活著走出這裡,一定要想辦法殺了湯拓,為我報仇!」
初霽無語,這姑娘實在太善良了,要是她,她死也要錘爆湯拓的狗頭,把他丟給蛇吃。
湯拓冷冷道:「說完了嗎?說完就走吧。」
施清潤依依不捨放開初霽的手,下一瞬,又被初霽突然拉住。
湯拓:「時間有限……」
初霽嘆氣,走到蛇口邊,回身對湯拓說:「是你太蠢了。」
湯拓眯眼:「你想代替她死?也行。」
初霽:「你死我都不會死。」
她開啟乾坤袋,掏出兩隻宰殺好的北境兔子,丟到蛇口中。
轟的一聲,蟒蛇閉上嘴,整條蛇石皮脫落,露出鮮綠的鱗片,大口咀嚼。金黃的豎瞳閃動著。
它幾乎爬下石牆,露出四道黝黑空洞的石門。
湯拓愣了,廖徐行傻了,施清潤瞠目結舌,臉上還掛著淚痕。
這也行??
初霽一把抓起施清潤,奔向最近的石門,回頭譏諷:「都說了你腦子不靈光!帶點肉就能解決的問題,被你搞得這麼麻煩。」
湯拓氣得七竅生煙,看見殘卷中寫著「守衛圓殿的蟒蛇會生吞闖入者」時,他腦海中吃人的印象先入為主。
完全沒想到還有這種方法。
湯拓立刻反應過來,飛身跟上初霽,向石洞奔去。廖徐行亦是。
那巨蟒吃完兔子,很快發現肉不夠吃,蛇頭轉向眾人,張開血盆大口,追在眾人身後。
耳畔呼呼風聲,嘶嘶蛇鳴。
荊恨月:「為什麼不殺了蛇。你我聯手……」
初霽:「別殺,划水!」
現在還不到暴露的時機。
荊恨月無奈聳聳肩:「行。」
石道顯得無比漫長,尾端是兩扇大門,初霽率先沖了上去,以身體劈開大門!
眼前驟亮!
這間大殿中,無數長明燈靜靜燃燒,就像一片樹林,火光在枝梢上閃動。
燃燒數萬年的燭火聚攏在在一起,隱約簇擁著正中的一個惹人眼球的至寶。
蟒蛇縮小成洞口那麼粗,跟隨眾人一路鑽進甬道,初霽把著門喊:「快!」
嗖嗖嗖,四人接二連三鑽入門內。初霽關門,蛇頭狠狠撞開一條一人寬的縫隙,三根蛇信鑽入門縫,在空中狂舞。
初霽扭頭道:「還不快來!」
眾人一起抵著門,荊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