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撕開自己的衣衫,扯下一條長布包扎自己的左手,隨即冷笑說道:“我狠?呵呵,好笑,真是好笑!我和他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若不殺他,那死的就是我。天六,你怎麼那麼天真啊?另外提醒一句,其實我已經手下留情了。”
無恥的西門慶說了一句讓天六差點吐血的話。這麼狠的手段還叫手下留情?你坑爹的是不是?
不過西門慶確實留手了,不然憑藉那一手石子爆碎的手段,此時天五還有命麼?
天六惡狠狠地看著西門慶,隨後又看了一眼身後的清憐、雲裳等人。他眼神閃爍著,心裡思索著,暗想現在敵人眾多,必須走!
想到這裡,天六對著西門慶說道:“我記住了你,我們青山依舊綠水長久,總有一天我們九兄弟會去找你,親手,屠了你家!”
隨後又轉頭看向了雲裳,道:“峨眉的賤人們,你們也等著,總有一天老子要將你們全部扒光,然後賞賜給那些發。春豬玀!”
說完,天六中毒藥袋一抖,直接灑向了西門慶和雲裳等人。西門慶等人連忙躲閃,直朝後退去。而天六則是趁機帶著天五飛快的竄進了旁邊的樹林中,疾奔逃走。
西門慶捂著口鼻,看著天六和天五逃生的方向,並沒有去追。此時西門慶左臂重傷,若是貿然追去,很容易惹惱天六讓他拼死一擊,而且西門慶很忌憚天六的毒功!
這時,清憐和雲裳等人也走了過來。
“官人,你沒事吧?”清憐一臉的焦急,趕忙的問道。
隨後她看到了西門慶左手上那包紮的白布已經被血染透,滴滴血水滴落下來。清憐心中一痛,抿著嘴,連忙從懷中掏出一塊白色的方巾,然後慢慢解開西門慶左臂上的白布,打算為西門慶重新包紮。只是這白布一開啟,便讓心痛的清憐流出了淚水來。因為西門慶的左手傷害太嚴重,皮肉翻滾的幾乎露出了斑斑白骨。這麼重的傷勢,只是用白巾包紮,根本就起不到用處。
“官人,痛不痛?”清憐拿著白巾左右無措,不知道該不該給西門慶包紮。
此時西門慶的臉色已經有些發白了。銀節鞭太鋒利了,這次沒將西門慶的左臂絞斷,已經是萬幸了!
西門慶笑著搖了搖頭,道:“沒事!”
清憐的淚水更加的洶湧,幾乎成了決堤的黃河。
一旁的雲裳趕忙從腰間的香袋裡拿出一個瓷器瓶來,遞給清憐,說:“給,這是生肌止血散,你快給西門慶敷上!”
清憐趕忙接下,然後小心翼翼的給西門慶上藥,生怕讓西門慶痛到。
看著清憐的模樣,西門慶心中暖暖的,更加堅定了要守護好清憐!
待清憐給西門慶上好藥,重新包紮後,天色已經有些昏了,八個人並沒有進城,而是在松樹林中點起了篝火,圍坐了起來。
清憐陪著西門慶坐在一旁,而云裳和清雨等人則是坐在對面。
清憐和西門慶輕聲的說著話,鬢耳相摸,好不曖昧。弄得對面的雲裳直翻白眼,想去制止,但又不忍心打擾。而清雨等五位女子則是偷偷瞄著西門慶,對這位出手狠毒,但卻和清憐關係不淺的男子心生好奇。
其實西門慶和清憐並沒有聊心事,而只是聊了些這段時間各自的生活經歷。西門慶可不想在雲裳和五位漂亮妹妹的虎視眈眈之下和清憐談情說愛。
看著太陽已經落下,雲裳終於站了起來,說道:“清憐,時候差不多了!該走了!”
靠在西門慶身上的清憐身子一僵,臉色有些蒼白無色,抿了抿嘴,哀求的說道:“師叔,過了今晚再走,不行嗎?”
雲裳搖了搖頭,道:“不行,今晚必須走!必須儘快趕回峨眉!”
說完,雲裳瞥向了西門慶,道:“西門慶,我想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