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了了臉上一下痛,一下癢,好不難受,翻身要避。
無憂哪肯讓他逃掉,將他抱住,壓得死死的,笑道:“看你還敢不敢咬我。”
邊笑,又往他臉蛋上亂咬,在他粉嫩的面頰上留下大大小小許多牙印。
惜了了長這麼大,從來沒有和別人嬉笑打鬧過,被她這麼一鬧,臉上又癢得要命,竟忍不住笑出了聲。
想要說‘不咬了。’但他笑得氣喘,竟說不出話。
無憂從來沒見過他笑得這麼歡愉,他越笑,她越咬,真想他能一直這麼笑下去,而不是平時那死板板的模樣。
他笑得快喘不過氣,逃又逃不掉,只能扭著身,轉開臉避讓,無憂一口咬在了他耳垂上。
上次在‘慕言軒’有過的那種陌生,而又奇怪的酥麻快意突然如電流般從耳上竄開,直撞向他腹間,勾起令他難為情的欲…望。
眼角的笑即時僵住,崩著身體,一動不敢動。
壓覆在他身上的柔軟身體,隨著他的呼吸擠壓著他,體內古怪的渴望瞬間長大,他感到身體的變化,頓時慌了神。
突然間竟想將她抱緊,反壓到身下。
想著母親的話,她咬了爹爹,那晚他們就做了夫妻……
無措的抬起眼,低喚了聲,“無憂。”
無憂感覺到身下柔軟的身體,突然僵住,又聽他如貓兒般的輕喚,定眼看去,只見他面紅耳赤,緊咬著下唇,臉繃得緊緊的,眼裡盡是慌亂。
壓在他腹間的腿,多了樣硬硬的東西,剎時明白是怎麼回事,即時愕住。
與他一起,總覺得他象小狐狸一樣可愛,並沒往別處多想。
剛才又玩得興起,全然忘了他終究是十五歲的少年,已經有正常男人的性…欲。
不知又突然觸到他哪根神精,挑起他的欲…望,真真是一個頭,三個大。
知他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又極是敏感,不敢馬上丟開他。
勉強擠了個看上去還算自然的笑,又捏了捏他的臉蛋,“別怕,正常。”
惜了了放在身側的手,不安的揉著她的闊大的裙襬,“我……”
“深呼吸……放鬆……別怕……”無憂試著慢慢從他硬邦邦的那處挪開腿,心裡苦得快擠出了汁,臉上還得裝作沒事一般。
惜了了覺得身上一鬆,那種邪異的渴望更找不到地方放,在體內亂竄,不知該如何是好,突然攥緊她的裙幅,向她貼來,“我難受。”
“忍著。”無憂想也沒想,就吼出了聲,吼完見他驚了一驚,如受傷的小獸,忙乾咳了一聲,勉強笑道,放柔聲音,“男人都得學會忍,要不然隨時都可能起這反應,該怎麼辦?”
惜了了迷惑不解,這感覺也就有過兩次,怎麼可能隨時?
無憂無奈的撥出口氣,該不會又得給他上一堂那啥啥課……
真是要命!
“你平時在外面,看見一個漂亮的姑娘,或許就會這樣……不忍著,難道還能在大街上……”
(六月300票粉紅~~~)
惜了了更加迷茫,想問,終是沒好意思問出口,放開她的裙幅,平躺下去,閉上眼,照她說的忍著……
無憂見他老老實實的躺著不動,不敢再招惹他,清了清噪子道:“我要問問題了。”
惜了了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
“我想知道長寧的身世,或者她與芷蘭皇后有什麼聯絡。”無憂慢撥出口氣,她眼前浮過長寧第一眼看見她時,眼裡閃過的詫異。
直覺她認得自己這張臉,起碼見過。
自己長得和興寧一樣,如果她見過的是興寧,不該是這樣的神情。
她不相信,長寧只是南朝長公主這麼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