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愛上了,兒時相依為命,想用生命去守候的小妻子。
只求從此後能守候著她,保她平安,此生無論生死,均無遺憾。 雖然她身上有太多的疑問,令他還想不明白,但這些沒有關係,他可以慢慢去弄明白。
重要的是,她心裡有他,這就夠了。 雖然他現在還不能與她雙雙歸隱,但知道她的心,他就有信心去等。 一定會等到那一天。
心裡默唸,“憂憂,你沒有看錯,我就是子言,你的夫君,你找到我了。子言不能再出現在這世上,不會再是你的駙馬。但還有不凡,不受天女夫君的身份約束的不凡,只會是你的夫,等我……”
偏了頭,唇從她額角滑下,重新尋著她的唇,手掌順著她美好的腰線撫上,握住她胸前柔軟的嬌 乳。 她在他胸脯上蹭得硬 漲的紅 蕾,抵 了他略為粗糙的掌心。
他掌心如螞蟻爬過,而她卻引來陣陣喘 息。
石室中除了水聲,再沒有別的聲音,很靜。 隨便一聲喘 息和呻 吟都清晰的在耳邊迴旋,滿滿的情 欲味道將冰冷的石室蒸熱。
黑暗中,看不見對方的臉和身體,能看見的只是黑暗中肌膚的一片雪白。 越是無法看清,身體摩挲越加的清晰,他的滾熱的身體將她一點點暖去。
無憂第一次知道什麼是欲,第一次渴望被填充,試著抬手抱住他結實的後背,男人性感的身體在臂彎中,更勾起她體內呼之欲出的欲 望。
他不想再忍,卻又怕傷了她,輕吻她的唇角,“你……以前可經過人事?”
照著她與寧墨那些不為他知道的關係,以及鳳止在她夢中所見,她不該是沒經過人事。
無憂怔了怔,略略清醒,想起之前他問過的話,她說她是有丈夫的,有丈夫的人如何能沒經過人事?
咬了咬唇,猛的將他一推, “辦個事,問東問西做什麼?”
她確實有丈夫,有丈夫的人,沒行過房,要麼就是二人之間的有問題,或者是男方不舉,或者是還沒圓房,夫君就不在人世…… 無論是哪一樣,她都不願承認。
他笑著嘆氣,抬手上來撫她的臉頰,“哪來這麼大的脾氣,行個男女之歡都能發火。”
無憂有些不好意思,繃不住臉,“只是為了解毒。” 他又笑,不駁她,“你可知合 歡毒發作,脈線在何處?”
無憂怔了一下,才想起,了了說過,合 歡毒發作時,只消切開脈線盡頭,將合歡果汁滲進去,可是現在黑燈瞎火的,真不知脈線在何處,不由犯了愁。
“要不你出去,我尋到地方,你再進來。”
她想從他身下出來,開始掙扎起身,又被他緊緊壓住,不能脫身,用力扭著身子,試圖從他的束縛中解脫出來。 他不但不讓,按在她臀上的手掌反而用力,將她更緊的貼壓向自己。
她每動一動,都引來一陣透心的暢意,舒服的半眯著眼。 如果不是強忍著,真想就這麼進入她。 這時讓他出去,不如殺了他。
手指在腰腹間的輕輕爬動,她癢得不住閃躲,身體在他身上扭來扭去,反覆蹭壓著他的漲 硬,他喉間發出一聲無法隱忍的呻 吟。
無憂這才發現身下的異樣,更是拼命掙扎,被他按壓回去。 他深喘了幾口氣,“別動。”再動,他真忍不了了。 “你不肯出去,我怎麼找地方?”
“經過人事的脈線在手腕,沒經過人事的在食指。源頭有一處突起血粒,一摸便知。” 無憂默了下去,她記憶中確實沒有經過男女之事,但那春 夢,她不知如何解釋。
試著往手腕摸去,什麼也沒有,再摸向食指,果然有一粒米粒大小的突起,對那夢,更加不知所謂,“然後呢?”
“合 歡果給我。”
無憂推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