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話帶到了,我走了。”
開心臨走約三姑娘見面,無憂確實有些不是滋味,但她無權干涉開心的男女之事,退開一步,“我先走了。”
“好,記住,一定要等我回來。”開心也不留,現在確實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
無憂笑了一下,心裡卻微微得涼,不答,轉身離去。
開心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花蔭後,向自己院子急趕。
三姑娘坐在他院中石桌旁,向院門焦急張望,見他回來,一掃愁容,起身奔了過來,“馬上要走嗎?”
開心點頭。
“永和在這裡不敢怎麼樣,但在越京便不同了。你去西越,一定要多加小心。”
“不用擔心。”
“你這麼急找我,是有什麼嗎?”開心臨走找她,她高興得整個人都要飄了起來,但很快冷靜下來。
以開心的性子,這時尋她,必然有事,絕不會是因為男女之情。
但不管怎麼說,他走之前想到了她,她仍高興得難以自抑。
“我想你還欠我的人情。”開心開門見山。
三姑娘愣了一下,“你要我做什麼?”
“幫我保無憂太平,直到我回來。”
三姑娘臉上笑意漸漸冷去,那份喜悅也隨之散去,“她是常樂郡主,這府中高手如雲,哪裡還需要我保護她?再說她是婉城之主,天女轉世,誰能動她?”
“只是以防萬一,只要她平安,我回來,你欠我的,也就兩清。”
三姑娘的臉白了下去,“你急巴巴地找我,就為這個?”
“是。”三姑娘做首飾的手藝好,眾所周知,卻少人知道她一家人個個是身懷絕技的武林高手。
不管他們一家功夫如何高,但掙著皇家的錢財,就少不了的明爭暗鬥。
有一次,太后七十大壽,齊皇在他們的死對頭唐敏那裡打造了一匹金馬,送給太后。
那時,還是三姑娘的父親司劍當家。
金馬打成後,在準備送往京城的頭一天,唐敏請了婉城許多官員前去觀望欣賞。
等眾人散去,將馬融去,只剩下一截馬頭,派人頂著銀狐的名,帶了這匹金馬,偷偷潛進司劍的作坊,將馬頭藏進司劍家的融爐。
齊皇的人裝車之時,發現金馬不翼而飛,立即要求靖王派人全城搜查。
並買通司劍作坊裡的一個夥計,說看見司劍匆匆將一匹金馬放入融爐。
將目標指向司劍,暗喻是司劍派人盜了金馬毀去,故意害他於水深火熱中。
如果司劍家的融爐裡發現蛛絲馬跡,司劍家必是滿門抄斬。
正巧三姑娘去靖王府送首飾,得知此事。
匆匆趕回,通知父親檢查融爐。
回到府中,官兵已經早她一步到達,她根本無法通知父親。
絕望之際,與她同來的開心說他有辦法。
三姑娘求他幫忙,說只要他救下她的父親和作坊中的所有人,以後無論他要她做什麼,她就是搭上性命,也會去為他做。
開心當時只是半真半假地戲笑,“好,你說的,這人情,你可欠下了。”
也不知開心用的什麼辦法,本該在司劍家融爐裡的半隻馬腳,不見蹤影。
又有人向靖王密報,說那馬是唐敏自己融毀的。
靖王立即派人前往唐敏作坊,唐敏沒想到在司劍家搜查的靖王,會突然出現在他家,開啟融爐,裡面竟擺著那截故意留下的馬腳。
由於頭一天,唐敏為了眾人認得這匹馬,故意在眾官員面前顯擺。
如果這馬腳在司劍的融爐裡尋到,叫他無法否認。
哪知卻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