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武牽著巴嗒著小嘴的女兒離開蘇晴家。
沒走幾步,小姑娘就停下了腳步。
她十分敏感,“爸爸,你不高興嗎?”
“是不是因為晴姑姑沒有喊爸爸喝甜甜的冰糖雪梨?”
“晚晚記得要留給爸爸一些的。只是都怪那個可惡的調羹,它總是往晚晚嘴裡喂,所以……”
蘇武哭笑不得。望著女兒懊惱的小臉,他的心情莫名地就好了一大半。
“爸爸已經喝過了,雪梨很甜很好喝。只是晚晚沒注意而已。”
他指了指腳邊咬著根肉骨頭的獅子,轉移話題。
“看,安安已經餓得啃骨頭了。我們快回家去找肉肉餵它。”
蘇晚果然不眼,嘻嘻直笑,“安安才不餓,它的骨頭是帶給阿爆的。”
儘管如此,小傢伙還加快子步子,跟著父親回了家。
剛回到家,蘇晚啾啾地吹著哨子。
不大一會兒飯糰嘩嘩地飛了過來,落到兩人面前。
嘎嘎。
它歪著腦袋茫然地看著小主人。
“飯飯,看!”小姑娘大呼小叫,把藏在自己背後的草籠子向大雁面前一放,“晚晚給你帶了好吃的。”
飯糰瞄了一眼,更加茫然。
這算什麼好吃的?
蟋蟀這玩藝,平時跟馬嬸或蘇雪下地,它想捉多少就捉多少。
再者現在養心谷的各種美食充足,飯糰早已經不吃這種滿是硬殼和長腿的東西。
蘇晚沒注意大雁的神色,把飯糰拉到一邊,絮絮叨叨說下去。
“爸爸說飯飯小的時候生了病,就是吃蟋蟀才好的。”
“晚晚捉了很久很久才捉到一隻,飯飯你喜歡嗎?”
旁邊的蘇武呵呵地搖了搖頭。
那隻蟋蟀籠子是蘇小牛接手編好的。而裡面的蟋蟀其實是安安翻草皮找到的,可費了它老大的勁才捉住。
至於小姑娘的作用,估計就把籠子提回家。然而此時聽她這麼一說,卻好像全是她的功勞一般。
嘎嘎。
飯糰沒想那麼多。它輕輕叫了兩聲,用嘴巴溫柔地給小主人理著她額前的劉海。
“飯飯喜歡啊!那晚晚捉出來給你吃。”蘇晚十分高興,連忙開啟籠口,想伸手進去把裡面的蟋蟀捉出來。
然而她剛把籠口開啟一道縫,裡面的蟋蟀呼地蹦了出來,一下子撞到小姑娘的鼻子,嚇了她老大一跳。
“啊啊。爸爸!蟋蟀跑了。”蘇晚剎那間回過神,急得直跳腳。
已經進了正屋的蘇武一呆。
他這會就是閃電俠,估計也來不及了。
蘇武來不及,飯糰來得及。
它連翅膀都不用張,長長的脖子猛地一伸,就把半空的蟋蟀咬個正著,然後碰了碰蘇晚的小手,示意她拿好。
譁!
蟋蟀失而復得。蘇晚高興地抱著飯糰的脖子手舞足蹈。
“飯飯太厲害了,一下子就捉到蟋蟀。”她嫌棄地看著前面的獅子,“安安最笨了,半天才捉到一隻。”
喀嚓!
獅子嘴裡的肉骨頭突然斷成了兩截。
阿爆鼻子向來很靈,它也不知從哪座花壇裡鑽出來,眉開眼笑咬起一截骨頭就跑。
安安那個氣啊。
它抬起前腳,重重往地上的那半截骨頭一踢。
呼!
骨頭一下子飛了出去,砰一聲,正中阿爆的屁/股。
小狗嚇了一跳,汪汪地夾著尾巴跑了。
二樓客廳的沙發上,蘇雪邊啃著個蘋果邊看著腿上的電腦,神情凝重。
“哥,”看見蘇武上來,她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