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姑娘摟在了懷裡。
“她名字叫晚晚?”廖金海欲言又止,吞吞吐吐道:“她這是怎麼了?看起來有些……”
“特別!”
胖子抓了半天頭皮,終於擠出一個詞。
蘇武輕輕拍著蘇晚的後背防止她吐奶,隨手把她抱了起來。
“自閉症,聽說過嗎?我帶她回家治療呢。”
廖金海點點頭。
“原來是這病,當然聽說過。我也有這病呢,挺不好治的。”
“你也有自閉症?”
蘇武難以置信地上下打量著眼前的胖子,半響後他搖搖頭,“孫哥你除了三高和眼前的傷,其他半點毛病都沒有。”
“怎麼沒有,”廖金海瞪眼,“每次一看兒子的考試分數,我都想自閉。”
蘇武氣得差點想給他一腳。
“瞧我這臭嘴。”廖金海又扇了自己幾巴掌,小心翼翼地問道:“兄弟,以你的醫術能治的好吧!”
“沒問題。”蘇武信心十足地點了點頭。
“那感情好。”
廖靜海忘了自己還是個傷員,高興得重重一拍大腿,頓時疼得又哎呦哎呦地慘叫起來。
偏偏他嘴上還不肯消停。
“哎喲哎喲,兄弟,等我傷好了一定上門拜訪。希望那會晚晚小姑娘已經康復,屆時一定送她一個大娃娃。”
“得,你有心了。”
蘇武把行李背在背後,一手抱著女兒另一隻手抓起200斤的廖金海輕鬆往上拖,不大一會兒就到了公路上面。
廖金海目瞪口呆。
“兄弟,你是打了雞血吧?看你的身子也不怎麼壯,這力氣怎麼那麼大?拖我就像拖條死狗一般輕鬆。”
蘇武對廖金海這張嘴已經絕望,他看了看不遠處的響水鎮。
“閉上你的嘴巴吧!安安心心呆在這裡,警察肯定會四處檢視的,到時候你就得救了。我先走一步。”
“也好,兄弟慢走。”
廖金海知道普通人和警察打交道是個麻煩,勉強地朝蘇晚揮了揮手。
“晚晚小姑娘,記得快點好起來,廖伯伯到時候去你家找你玩。”
一個怪叔叔。
蘇武翻了個白眼,擺擺手頭也不回大步往家的方向走去。
響水鎮距離他的老家養心谷足足有40多公里的直線距離。現在已經下午兩點,如果不急點趕路,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到家。
沒走多遠,路邊就是一個小村落。
蘇武略一沉吟便走了進去。他想看看有沒有人願意載他一程。
或許是這裡離陳廖兩家打架的地方太近,整個村落人都已經跑個精光,到處一片死寂。
蘇武轉了一圈,愣是沒找著人和任何車輛,只好摸摸鼻頭重新上路。
走著走著,他掏出電話,打給了給同村的兄弟蘇海。
兩人年紀和輩份差不多,小時候一起玩的很來,算是可以同穿一條褲子的兄弟。
電話很快通了。
蘇武道:“黑子嗎?你現在在家裡吧,出沒出去打工?”
海在本地方言裡和黑髮音差不多,所以這裡大部分人管蘇海都叫蘇黑,蘇武也不例外。
“五哥啊?真是稀客稀客。”蘇海很意外,高興道:“我出了些事,現在還沒出去打工。怎麼忽然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蘇武一聽蘇海的聲音,忍不住皺了皺眉。
“你說起話來中氣不足,這是……受傷了?”
唉。
蘇海一聲長嘆。
“前些時候在工地受了點傷,外地醫院住不起,只能回老家住院。現在都快躺發黴了。”
蘇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