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奶孃忽然得了失心瘋,被她嚇了一跳,撞上了額頭。”
阿好輕描淡寫,試圖掩飾奶孃的罪行。
“嗯!”許大夫漫應一聲,臉色嚴肅的把脈,而後又檢視阿好額上的腫塊,按壓她的眼瞼,又要求阿好吐出舌頭。
一切看過後,評大夫又詢問阿好,“夫人,撞到頭後,您有沒有嘔吐、暈眩、無力,重影的現象?”
“對耶!大夫您說的這些,我都有耶!”阿好驚奇的回道。
許大夫的臉色不見好轉,反而益發沉重。
“許大夫,內人……”
“宮老爺,夫人這一撞,怕是撞傷了腦幹,今晚最好有人守在一旁,以防夫人的病情有變。這其中若有變,還請宮老爺急差人來叫老夫,如到了明兒個清早,夫人安然無恙,那便是老夫多慮了。”
見許大夫說的嚴重,宮仲輝一顆心也跟著下沉。“巧兒,陪許大夫到外堂開方子。
“
巧兒和許大夫穿過珠簾,到外堂去後,宮仲輝就站在阿好的床前,神色複雜的盯著她看。
他詭異的態度,連阿好都閃避的低下頭,把玩手指頭。
過了一會兒,阿好聽見巧兒和許大夫出了房門的聲音,她的眼梢瞄到宮仲輝還立在她的床前,寂靜沉悶的氣氛,逼得她受不住的抬頭,想質問他陰陽怪氣的,到底怎麼了?
而宮仲輝的情形,讓她到口的話又吞回去。
“怎麼?不是有話要說?”她吞吞吐吐的表情,早落入宮仲輝的眼底。
“嗯……你做什麼脫衣服?”阿好原不知自己要問什麼,瞟到宮仲輝的動作,不覺的問出口。又好奇、又害羞的用眼梢瞟著宮仲輝只著底衣的身軀。
“睡覺當然要脫衣服。”宮仲輝悶悶的,似乎有些不情願。
反倒是阿好聞言臉色光彩大亮。“你今晚要睡這裡?”
那她不就有一整晚的時間讓他碰她!
晌午他碰她的方式,雖然跟昨晚他碰她的樣子不盡一樣,可是她都喜歡呢!
可惜兩次都有人打擾,不過這次大家都睡了,應該不會再有人來吵他們!
夫妻就是做他們要做的事嗎?他們都已經成親,拜了天地了,這事應該沒有奶孃說的那般汙穢吧!
“在想什麼?瞧你笑的。”
阿好瞧著宮仲輝結實的胸膛,忽然好想摸摸看。“阿輝,今晚你會不會『想』啊!
“
他娘子單純的神情,讓宮仲輝腦筋轉了幾轉,才將她的話意,和他中午的話意接連上關係。
想來他的小娘子在奶孃的一味封鎖下,對男女之事毫無所知,當然也就不知道一般衛道人士主張約束女子情慾的言論。
看來,老天爺的垂愛,送給他一個人間珍寶了。“我想!但大夫今晚診斷的結果你也聽到了,你的身子受不住,我只能用『想』的!”
阿好垮下來的表情是如此的失望,讓宮仲輝壓下自己身體的痛楚後,不由得露出一個笑臉來。他的情慾忍耐兩天了,該難過的人是他吧!
從昨晚初嘗她的滋味,他就一直期待著今晚的來臨,中午酒樓的“插曲”,無損他的情火慾念,只是更新增他身體的火熱度。
宮仲輝上了床,將阿好的小臉壓入他的肩頸裡。再繼續面對她失望的小臉下去,恐怕他會抑不住自己的慾火而滿足她的渴望。
“閉上眼,好好睡,等明日許大夫確定你的身子好了,那時就算是聖旨,都不能阻止我!”
這番話,說是給阿好聽的,毋寧更像是宮仲輝對自己的許諾。
怪只能怪自己!當時大婚之日洞房夜裡,他要是弄清楚他的小娘子尖叫的原因,而不是盛怒之下一走了之,經過這三個月的雲雨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