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淵源啊。當下點點頭,乾脆利落道:“當然算!”
“那我與葉副指揮,算不算營級校尉?”
“這個……當然……算……”狄烈有點猜到趙玉嬙想說什麼了。語氣遲疑起來。
趙玉嬙紅馥馥的小嘴一呡。秀麗精緻的臉蛋上露出一絲勝利的笑意,隨即又板起臉,一字一句道:“那麼,為什麼我們沒接到觀摩太原攻堅戰的參加通知?”
狄烈現在臉上的表情與凌遠差不多了。但凌遠可以不解釋。他卻不能不說話。於是只得象凌遠一樣。雙手一攤,無中生有道:“誰說沒通知?我已經簽發了啊!因為天驕營的特殊性,這項命令是另外簽署的。這個……傳達有先後。而且平定也比天樞本城要近,所以平定先收到通知……我想,這份通知應該在路上了……”
趙玉嬙嫣然一笑:“如此說來,我們是搶先響應軍主號召了?”
狄烈打著哈哈,脫口而出:“哈哈,是啊,是啊,看來真是心有靈犀啊……”
趙玉嬙羞惱啐道:“誰……跟你心有靈犀……嗯,葉副指揮使倒是心有靈犀的……”
葉蝶兒在後面羞赧地輕擰她一把,趙玉嬙扭過頭,向後者做了個勝利的手勢,一時間,二女笑靨如花。
狄烈大致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定是凌遠到天樞城提押火藥儲存之時,無意間透露了自己前些時日簽署的、要求營以上軍官到太原輪訓觀摩的命令。如果所料不差的話,他所透露的物件,多半是那位天驕營的指揮使……不過話又說回來,凌遠此舉,還真算不上洩密,因為原本朱婉婷就有資格拿到這份通知。只不過,自狄烈以下,所有天誅軍將領,都有意無意將此事忽略過去而已……
當然,被揪了個現行的狄烈,自然不會承認自己有歧視行為——其實這是狄烈現代人的心裡烙印痕跡過重所致,一涉及歧視女兵或女士什麼的,就本能地否認。事實在,在這個時代,他完全可以大大方方地承認,俺就是小瞧女人,怎麼滴吧?
狄烈要真這樣說了,趙玉嬙與葉蝶兒頂多也只是噘嘴抗議,心頭鬱悶而已,絕不會如後世女權主義者那般振臂高呼,打倒#%&*……
不得不說,在這一刻,狄烈想多了。
來就來吧,反正太原之戰,主動權在自己手上,只有兩個女兵的話,安全還是有保障的。
狄烈心裡正構思著一個驚人的計劃,二女的意外出現,並未給他帶來什麼困憂,對二女含首示意後,向凌遠招手道:“子游,有件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說……”
葉蝶兒與趙玉嬙互相看了一眼,然後齊聲道:“軍主,我們先去了……”
天誅軍保密意識深入人心,葉蝶兒與趙玉嬙雖然都算是營級將領,但狄烈與凌遠要商議的事,肯定不是她們這一個級別可以與聞的,因此二女很知趣地告退。
狄烈嗯了一聲,剛要轉身,突然心頭一動,猛地回頭對正要出門的二女道:“等一等,可能有要事需要你的的協助。”
二女再度互望了一眼,驚喜地異口同聲道:“真的嗎?”
狄烈看著她們那副喜出望外的模樣,有些啼笑皆非:“你們可別高興太早,未必是好事呢。”
趙玉嬙笑靨倏斂,哼了一聲:“不是好事,我們就不幹。”
葉蝶兒卻有些發愁,低聲道:“咱們是女兵呢,你忘了訓練的第一課麼,‘一切行動聽指揮’。”
“那也得看是什麼事!”趙玉嬙說這話時,玉面通紅,帶著幾分咬牙切齒。葉蝶兒不說還好,一提起首日訓,就令她想起被這可惡的傢伙連逼帶誘,令自己與數百姐妹春光盡洩的那一幕……
狄烈心頭一跳,乾咳一聲,趕緊走開,迎向凌遠。二人坐在大槐樹下的木墩了上,邊沏茶邊交換了近來太原與平定及天樞城各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