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宮裡,似乎最不缺的就是這種人了。
“惠貴人。”薛子染不甚熱絡,並不太搭理她。
難得見薛子染如此,海棠倒是有幾分驚奇呢!
“奴婢見過惠貴人。”海棠連忙請安。
惠貴人也不叫起,上下打量著海棠,眼裡諸多的挑剔:“一個奴才,剛才我遠遠瞅著,竟是與王爺站著說話麼?真是沒有規矩。”
海棠暗自撇嘴,難不成她跪著?
再說了薛子染坐著輪椅,他既然已經叫起,她總是不能不聽吧。
不過這個時候她並沒有多言什麼,不管怎麼樣,與妃嬪爭執,總是她的不對。人家是主子,她不過是個奴才而已。
“本王已經叫起,就不勞惠貴人擔憂。”子染冷淡。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啊~~~啊啊啊~~~
☆、似有姦情
海棠看著惠貴人的表情,知道她或許對七王爺有些好感,不然不會在七王爺說了一句話之後面露傷心。
惠貴人打量海棠,也不喊起,似乎故意如此。
七王爺看她這樣,略微擰眉,開口:“本王身子有些不適,推我回去吧。惠貴人告辭。”
海棠瞅一眼惠貴人,連忙起身去推七王爺,不管怎麼樣,七王爺總是比惠貴人重要些。而且她也看出來了,七王爺這是故意為她解圍,她沒有必要不領情的。
“奴婢告退。”
惠貴人咬唇站在那裡,整個人有幾分落寞,不過縱使如此,依舊是美豔動人,海棠不敢多看,連忙推著人離開。
見兩人離開,惠貴人看著身邊的宮女,表情裡有幾分的嫉妒:“去給我查查,剛才那個是安陽宮的哪個宮女”
她身邊的大宮女猶豫了一下,勸道:“主子,這些與咱們沒有關係的,您要冷靜啊。如今您是惠貴人。”
惠貴人回身惡狠狠的瞪著自己的宮女:“你該清楚,咱們兩個,誰是主子,如若我要你死,你覺得你能活過今晚?你的主子是我,不是父親。我不想聽你說那些沒有用的,我已經進宮了,難道連點念想都不能有麼?如若惹惱了我,大不了魚死網破。”
宮女連忙跪下:“主子息怒,奴婢知錯,奴婢知錯了。不管主子信與不信,奴婢不是因為老爺,奴婢今日做這些,也是為了主子好啊,奴婢不想主子更加的傷心難過。過去的,終究都是過去了啊!”
惠貴人咬唇,沒有在說什麼,整個人卻蕭瑟的厲害。
這廂的情形海棠與七王爺並不知,想著剛才的情形。
不知怎地,海棠竟然感到了幾分□的味道。
像是七王爺這樣的如玉君子竟然會冷待待人,這本身就是一件很不尋常的事兒。不過又想到,玉婕妤都能和大王爺有一腿。七王爺如果真是和這惠貴人有什麼不尋常,也是一件不讓人意外的事兒。
畢竟,皇上都年過七旬了,說句不好聽的,這麼多妙齡美人,他如何消受的起。
見海棠明媚的大眼轉來轉去,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好的,又有幾分好奇。
七王爺嘆息一聲,淡淡開口,不似解釋,更似閒話家常:“這宮裡的女人都寂寞,也可憐。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酸無奈,可即便是這樣也並不是每個人越界的藉口。這個宮裡,是不允許任何人有不融於世俗的想法的。”
與一個交情言淺的奴婢說這些,海棠不知道七王爺為什麼這麼說,不過沒有什麼感動,反倒是立馬提起了警覺。
這話不該與她說,她不置可否。
七王爺打量一下她,莫名的就笑了起來,許是她給他的感覺真的與小白太像,他竟是不自覺的就說了些真心話,不過再看她大眼裡升起的那抹警覺,七王爺覺得好笑起來,果真是猶如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