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玫瑰和江小七,都被張俊賢的一番說話愣住了。
“我這次回來,並不是為了與秦海爭地盤,而是為了復仇,找出把我送到牢房裡的人。”張俊賢的神色淡然,灼灼目光從在場所有人的臉上掃過,然後落在為自己擦拭血跡的女子身上,再次吩咐說,“小影,你先回去,我隨他們去銀濠一趟,看能不能找到秦海。”
小影垂下頭,乖巧地點了點頭,小嘴巴撅得老高。張俊賢無奈地摸了摸她的鬢髮,然後從沙發上站起來,神情堅定,“我張俊賢向來都是恩怨分明的人,即使對秦海看不順眼,也絕對不會耍陰招,現在隨你們去一趟銀濠。”
玫瑰拉了拉江小七的衣角,疑惑地問道,“不會有詐吧?”
話音剛落,張俊賢的臉色拉黑,面無表情地往門外走過。與玫瑰擦肩而過的那刻停住了腳步,冷聲說道,“只為了脫嫌。”
張俊賢是一個雷厲風行的人,骨子裡有股與秦海類似的熱血和執著。即使他與秦海的關係緊張,卻並不會用這種下三流的手段對付任何人。
監控室裡,張俊賢把回放的錄影都看了一遍,最後開啟地下停車場入口的畫面,不斷地回放,最後定格在七點三十分的時間上。
“小七,這輛車有可疑。”張俊賢雙手抱胸,眉頭緊鎖,“車牌…應該是假的。我曾經見過與這個車牌相同的車輛,是銀鷹裡面的兄弟的,應該是一臺越野車,而不是這種轎車。”
江小七仔細辨認影片中的車牌,似乎有點記憶,“說起來我也有印象。是這輛商務車的司機把秦海綁走嗎?”
“按理說秦海的車還在地下停車場,應該還在附近。以他的身手,在自家地盤被綁走的可能性很低。有一種可能,就是秦海還在銀濠內部,只是困在某個地方無法出來。”張俊賢大膽假設,仔細分析,倒也有幾分道理。
站在一旁的玫瑰心情沉重,自言自語地說,“可是很奇怪,如果海哥被綁了,為什麼他的手機是無法接通,而不是關機?銀濠的通訊訊號經過加強,根本不會出現沒有訊號的狀態。”
張俊賢似乎想到了什麼,緊閉的眉頭稍微舒展開來,“除非…他們在銀濠最隱蔽的地方…”
事實證明,張俊賢的假設和推理都是正確的。當他們一行三人趕到地下酒窖的時候,發現指紋鎖已經失效,大門緊閉。
“糟糕,酒窖的門被反鎖了。”江小七狠狠地踢了一腳,氣急敗壞。“海哥一定在裡面。”
張俊賢來回踱步,抬頭仔細觀察頭頂的監控,表情凝重,“這扇門經過特別訂做,一旦認定有人入侵,就會自動反鎖。但秦海可以用指紋開鎖進去,怎麼會被困在內?一般情況下被反鎖以後,報警系統會提示,可是你們都不知道,不是很奇怪嗎?”
“報警系統沒有任何反應。”玫瑰急得額頭滿是汗,伸手拼命地拍打電子鎖,“不會壞掉了吧?”
張俊賢把手放置在門把手上,心裡涼了一截,“看來對方熟悉內部的一切,不但把門反鎖了,還把報警系統都切斷。如果像我假設那樣把秦海困在裡面,然後將溫度調到最低,明天我們只會找到被凍死的屍體。”
江小七嚇得臉都青了,“那現在怎麼辦?”
走廊裡陰冷寂靜,只剩下沉重的呼吸聲。張俊賢靠在冰冷的門上閉目沉思,最後猛地睜開眼,淡定地說,“小七,去找一臺焊機,儘可能大功率。”
因為不清楚內部的情況,張俊賢和江小七就像與時間賽跑。焊機很快就被幾個信得過的兄弟搬到酒窖門口,張俊賢親自操作,把焊機調到最大功率,打算強行把門割開。
焊機與鋼門擦出的火花,讓在場所有人都覺得心情沉重。因為秦海的被困,也因為銀鷹內部出現了叛徒。
“讓我來吧。”眼看張俊賢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