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輪椅上的墨明德,行禮說道:“見過父皇!”
畢竟他現在是太子,而且又是墨明德的女婿,又是墨明德的外甥。
暗地裡,他稱呼陛下並沒有什麼,可是現在當著墨明德的面,就必須要稱呼為父皇了。
“太子,你來了?”墨明德臉色很是難看地,冷冷的問了一聲。
“是,過來看看父皇!”
趙辰直起身後,朝著墨明德微微一笑,說道:“天色已晚,父皇龍體欠佳,為何不早些休息呢?難道有什麼事,就不能明天處理嗎?”
趙辰看了一下週圍,並沒有發現父親趙興文,頓時心中滿是疑惑。
“別和朕說這些。”墨明德冷哼,說道:“你今天干了什麼事?難道你不清楚?都鬧到朕這裡來了,你讓朕還如何休息?”
“我今天干了什麼事?”
趙辰一臉的懵逼,隨即連忙說道:“父皇,您說的可是今天早朝的事?這事呀,兒臣正準備跟您好好講講呢,這修路……”
“夠了!你說的這些朕已經知道了!”
墨明德看向趙辰,說道:“你現在是監國太子,這些事情,你自己決定就可以了,不必告訴朕。朕要問的是蔡大人的事情!”
“蔡大人怎麼了?”
趙辰扭頭看向蔡子初,頓時一臉驚訝地說道:“天呀,蔡大人,你這是怎麼了?”
“趙辰,我怎麼了,難道你看不出來嗎?”蔡子初冷哼。
“混賬!”
墨明德怒喝一聲,隨即咳嗽了起來。
見墨明德發怒,蔡子初連忙跪到了地上。
趙辰則跑到墨明德身後,抬手輕輕地拍著他的後背。
墨明德怒視蔡子初,冷冷地說道:“蔡子初,你剛才叫太子什麼?”
“陛下饒命,臣只是太過於憤怒,所以……”蔡子初連忙求饒。
“所以你就敢直呼太子的名字是嗎?”
墨明德叱喝,指著蔡子初說道:“辰兒是朕親立的太子,是我南墨帝國未來的國君,你身為臣子,竟然敢直呼儲君之名,看來你是沒把太子放在眼裡呀?”
“臣不敢,臣絕對沒有!”
蔡子初連忙磕頭,額頭上冷汗直流。
“你不敢嗎?從你進來,已經直呼太子名字幾次了,你真的以為朕不敢殺你是嗎?”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
蔡子初不斷地求饒。
趙辰心中冷笑不已,連忙對墨明德說道:“父皇,還是算了,畢竟我剛剛立太子,大家都不習慣,我看就饒了蔡大人這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