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也太亂來了吧?居然不給食水的虐待我。這樣就算我沒被他們打死,也會死於飢渴的啊,他們到底明不明白啊?’女孩仰望著高高的灰磚構架起來的三角形閣樓式天花板,不由的虛弱苦笑了起來。
沒錯
科學普遍公認,人在不吃東西的狀況之下,光喝水都僅能維持最多隻有七天的生存時間。
她的敵人既不給提供牢飯,也不給供應水源。
導致洛梨亞只能超級具有被*狂傾向的希望對方,還是能夠多多的對她用刑才好。這樣她就可以在對方往自己身上淋水的時候,貪婪的多喝上幾口解渴了。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吧,誰讓我不管他們是威脅也好,拷打也罷都死咬著不肯交出他們想要的東西呢?但是這一次真的感覺超意外的,不但從頭到尾都沒看見過伍斯豪特那隻死肥豬,而且該死的毒蛇會長,連泥土的事情居然也都提都沒提一下?這次的事情該不會只是溫迪父子的個人行為?’
想到這裡的洛梨亞忍不住閉上了眼睛,若有似無的撇了一下自己的嘴角。這並不是說她已經完全不再懼怕那個總是在牆角邊飄來蕩去的幽靈繫獄卒了。而是因為她的恐懼已經完全麻木了,反正只要自己沒有太過激烈想逃跑的舉動。那個長著骷髏臉的黑色陰影怪物就不會管她,所以害怕的話不看它也就沒關係了。
‘真遺憾,本來還想著能不能一下子把毒蛇和該死的豬一起扳倒的呢。’
這麼想著的女孩忍不住就聯想起,不知道和現在已經是相隔了多久前的那場深夜對談。
“我說你啊,在你的心裡我果然就是一個白痴嗎?我現在讓你教我在做的這個毒藥,雖然藥效好的一吃下去就能立即斃命。可是想要在明天的比賽上給伍斯豪特那頭豬下毒,也未免太強人所難了吧?怎麼下?那頭豬又不是評委……不,就算不是評委,只要想想辦法或許也還是有辦法,能讓他來嚐嚐料理的。但是……。”
“……但是?”
自己的猜測一下就被女孩給噼裡啪啦的全盤否認掉了。這實在多少有點打擊到了幻獸基路亞的積極性。
但是,眼看著陷入沉思的女孩真的有在十分認真的考慮自己偶然提出的建議。銀髮的男孩恐怕連自己都沒能意識到,他試探引導性的問出這兩個字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是在笑著的。
“但是要在那麼多的觀眾面前毒死他,會不會也太冒險了點?如果把毒投在我自己做的湯裡,那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嗎?如果是投在愛瑪。伍斯豪特的湯裡,那就肯定要費不小的勁來冒險……。”
“沒關係如果你想的話,投毒的事情交給我來辦就好了。”大約是因為這個主意是自己吃的,所以基路亞表現的實在很積極。
“唔,怎麼想都覺得行不通呢。如果毒藥投在食材或者是愛瑪的烹飪工具上。那麼比起現在還不能確定是不是會喝湯的那頭豬,本來就要嘗料理的三名評審,豈不是更容易中招?不要沒能毒死那頭豬,反而害得我先變成了濫殺無辜的殺人犯好不好?”洛梨亞立刻就好像是想讓自己,甩脫這個完全不可行又容易惹來麻煩的念頭一般。不斷地向著坐在身邊的男孩連連擺手。
“……那你到底幹嘛想要毒藥?”
“啊拉,別這麼沮喪嘛,基路亞”眼看著男孩一臉鬧變扭不快的表情,就算是平時總是習慣和他掐架的洛梨亞也忍不住,要笑著用言語安慰起他來。為了緩解他糟糕之極的情緒,女孩不得不盡力轉移著話題。
“其實最近這幾天我一直在想,不知道伍斯豪特和溫迪娜兩邊,到底又會想出什麼新的花招好來對付我。”
“切,這種念頭估計不只就你會有吧?你想要算計的那兩個王八蛋,指不定每天都要尋思個多少回。‘啊,不知道那個可惡的臭丫頭又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