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直接。
青年男子傷的極重,鎖骨至胸乳處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疤。一個四級中期能受了這麼重的傷,居然能堅持到現在,這份毅力足以讓人佩服。
天門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這位執法長老仿似全然不知,這令他們頗感驚訝。青年男子見他從高原的方向歸來,以為他去歷練了,心中釋然。
他打算說話,但開口便牽動傷口,劇烈的痛了起來。不過為了自己的同伴,他強忍著劇痛,也要將實情告訴張順。不過正要開口說話,張順忽然抓住他的胳膊,而他的傷口,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
不到半分鐘,張順將手拿開,雖然沒有治癒,卻已無傷大礙。
由於青年男子趴在車門上,所以張順的這一手,除了他之外,別的人都沒有看到。青年男子大喜,連聲道謝:“多謝長老。”理了理思緒,接著說道:“長老您可能不知道,天門發生了極大的變故,三方勢力突然反目,湖方崛起,將江溪兩方打的落花流水。如今許多地方,都已經被湖方佔領,長老所在的省,恐怕也已淪陷。這些人是湖方的人,我們是溪方的人,他們企圖將我們趕盡殺絕,還請長老救我們一命,莊容感激不盡。”他指著紅袍執法,言語懇切。
說完拿出自己的異能卡,卡片藍色,乃是執法隊長。
張順知道他不是說慌,聽到短短不到十天,竟然出了這麼大的事,不由皺眉。
他凝思不語,猜測是不是因為自己,才導致大亂。
青年男子不敢作聲,緊張的等待著。那紅袍執法也一樣,不過等了幾秒,心下一橫,指著張順對身邊的同伴道:“兄弟們,他們都是亂黨,若是抓住他們,上頭必定重重有賞,升官發財指日可待。大家聯手,取了這份功勞。”
鼓動其他執法人員,紅袍帶頭髮動攻擊。他是電系異能者,一道粗壯的極光電隨手拈來,向車子襲來。
他看不出張順的實力,所以選擇偷襲。以為張順在思考,這麼短的距離,來不及反應並然中招。所以這招極光閃電,乃是他最強的攻擊。
“哼,找死。”張順眼神一挑,精光爆射,一股強大的精神力排山倒海而出,硬生生將他的極光閃電摧毀。紅袍執法以及那些正要動手的人,感受到這股恐怖的精神力,急忙收手轉為防禦。
可惜他們的速度,在張順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一個呼吸的功夫,十幾個氣勢洶洶的執法者,已經精神空間爆裂而亡。
沒有傷痕,沒有聲音。那十幾人萎頓倒地,就像是睡著了一樣。然而這一睡,卻是永恆。
青年男子暗暗咋舌,本想說幾句恭維的話,卻無論如何說不出口。帶著幾分驚恐,怔怔地看著張順。
“上車。”張順偏了偏腦袋,示意他上車。有很多話要問他們,不過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先進了城再說。
青年男子莊容見張順沒有殺意,便不敢拒絕,叫上另外三個同伴,擠進車內。原本坐在後座的小奇,跳到前面來,趴在張順的腿上。
那高原司機早已嚇傻了,不知道那些人怎麼了,不過看他們動也不動,多半是死了。得知身邊有這樣以為殺人不眨眼的魔神,他一顆心緊緊地懸了起來,暗道不該貪圖那一朵雪蓮花,接這麼一趟嚇人的差事。
“老伯你別怕,前面就進城了,你把我們送到城裡就好了。”張順早已看穿他的心思,當下和聲說道。
司機應了一聲:“唉。”當下發動車子,心裡揣著十五個水桶,七上八下的開進城裡。短短的幾公里路,卻彷彿比他的年齡還要漫長。
進城之後,張順也不為難他,給了點錢給他,便讓他離開了。高原人很少出去,生活都是自給自足,要錢其實也沒太大的用處。不過身在這個社會中,錢總是有用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