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那個長了腳的,長了腿的大鯽魚你也看見了!”
“嗯。”
“也就是說,你知道我和朋友吵架的事情了”
共通!感應!也就是說這麼多天來她想得所有亂七八糟的事情他都知道了,徹徹底底的沒有**完全暴露了!
——啊!阿零徹底抓狂了!
然後這句話顯然百里容笙也感應到了,因為他少有的皺了下眉…
你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要緊的事了!阿零明顯驚悚了。
陡然驚恐的聲線中,百里容笙抬眼,有些詫異:“調息的時候我是和你共通的…不是最開始的時候就告訴過你麼”
阿零樂呵呵的笑聲在那一刻戛然而止,她一下瞪大了眼睛僵住了表情,半晌…:“…你怎麼知道那個印子在哪裡的難道你看得到我心裡在想什麼!”
噗!阿零眨了眨眼,一下笑噴了!特別是那搞笑的一道印子居然是出現在那麼一張不苟言笑的臉上,滑稽感真是大大爆棚~阿零有些笑痛了肚子歪到了一邊,邢悠終於忍不住站起身來,下一刻對面那雙清幽墨瞳竟是一瞬望了過來對上了阿零的眼,隨後百里容笙伸手準確無誤的擦上了那道印子,一下就把黑印抹掉了…
便是這麼想著,百里容笙左捅捅右捅捅終於把爐子裡的火捅旺了一些,放下火鉗,伸手擦了下臉,結果一下在臉上抹了一道黑色的煤印子。
嗯,原來這麼有用,這麼神奇!阿零點了點頭,看著百里容笙有些笨拙加生疏的捅著爐子裡的煤餅。百里容笙似乎有一個和阿零很相像的地方,就是兩個人都不是很靈巧的人,阿零有時候甚至會覺得百里容笙之所以個性這麼冷淡就是因為他反應慢,所以用拒人千里掩飾了過去。
“你會覺得冷就是因為沒能好好運用靈魄,不然的話身體感覺冷的時候靈魄就會自動取暖,待在很冷的地方也不要緊了。”百里容笙淡淡解釋。
“冷”百里容笙頓了頓,面無表情的伸手拿起地上的火鉗在身前的煤爐裡捅了捅。木屋一切設施都很簡陋,能有個基本的取暖裝置已經不錯了,阿零倒是挺喜歡這個有點復古又暖和的爐子的,點了點頭往爐子邊又擠了擠。
阿零的注意力還在靈魄上,百里容笙又是個沒什麼雜念的個性,兩個人做了這麼授受不親的事情卻是單純得都沒有介意,阿零閉上眼嚴肅的屏了屏氣用她自己方法找了下靈魄,半晌卻是打了個寒顫。
“這裡。”百里容笙微微傾身,很自然的在阿零的胸口按了一下。對面,坐在木屋角落守護的侍靈邢悠臉色僵了一僵,嘆了口氣別開了視線。
“哦,”阿零點點頭,低頭往身上瞧,“那那個靈魄在什麼地方”
阿零想著,然後百里容笙似也發覺這個要求有些太勉強,微微沉思了一下:“或者你就先集中注意力在自己的靈魄上,腦中儘量去描繪靈魄的形狀,努力感受體內靈力的波動。”
呵呵,阿零隻能無聲苦笑了一下,什麼都不要想你去什麼都不要想試試單單是想著嗯我什麼都不要想哦腦子裡放空就好,這樣不就是在想事情了嗎…
這個時候也是一樣,聞言,對面那清冷的墨瞳只是淡淡望來了一眼,平鋪直敘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調息主要是淨氣,這樣的時候什麼都不要想。”
“那你說我該想什麼你什麼都不說,我怎麼知道要做什麼啊…”阿零望著對面那雙清淡如一的墨瞳,有些不滿的撇了撇嘴。大半個月的時間,她和百里容笙按理說應該是算熟人了,至少她現在已經可以很自然的同他說話,有什麼問題都敢開口問,有什麼不滿也會直接提,但是阿零還是覺得百里容笙顯然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說什麼做什麼都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而且說是教她卻是從來不主動教,經常讓她急得有力沒處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