慫貓再看了一眼周圍的狼群,再次淚飆了:“那確實是狗……”
“狗你妹!”朔月炸毛了。
慫貓哭訴:“這些‘狗’就跟我們在無間地獄裡面看見的那個小狗崽子長得一毛一樣!你還說它們不是狗?”
朔月火山爆發了:“花鈴是隻哈士奇!這些是地地道道的狼!這麼明顯的區別,你竟然說它們長得一樣?英勇兇狠的狼能和以逗逼出名的二哈混作一談嗎?你是瞎了貓眼,才會把這兩個品種混作一談的嗎?”
慫貓傷心難過又委屈:“狗有區別嗎?在我眼裡面,它們就長一個樣啊……狼和二哈是兩個品種的狗嗎?嗚嗚,不管是什麼品種啦,我最討厭狗了!tat,你們沒有告訴過我,狼就是狗!”
“狗你妹啊……”朔月已經無法跟一直的全身貓都炸開的慫貓溝通了,她氣得直翻白眼,好像說自己不認識這隻慫貓!
你丫的,要是真的看到狗就這麼慫,你一開始就不要喵嗚喵嗚地引狼過來啊。哦,對了,大家都給忘記了,貓、獅子、老虎、豹子是貓科動物;但是狗、狼……這些都是犬科動物。
現在,眾人對慫貓的認知又上升到了一定高度,那就是:原來慫貓怕得不單止是狗,還是所有犬科動物……!
“喵~~嗚~~”慫貓的顫音幾乎都聽不出來是一隻貓在叫了。
這時候,站在狼群裡面的人開口說道:“會說人話的豹子?會學喵叫的豹子?真是一夥奇怪的人!說,你們究竟是誰?竟然夜闖我思過林,你們究竟有何意圖?”
來人話音一落,無名便就開口了:“龍天,許久不見,你可還記得老朋友?”
無名剛說完,來人臉色就變了:“這聲音……難道是……”
無名笑笑,從樹蔭下走出來,站在一個被月光曬得到的地方,對狼群裡的人露出了一個大大方方的微笑。
“你是……”來人看見月光下的無名,激動不已,他話未說完,便被無名打斷了話:“對,是我,我現在……叫做無名。”
“無名?你怎麼改了名字了?”來人疑惑地問,好像無名以前用的是別的名字一樣。
“沒什麼。”無名笑了笑,那人便就明白無名的意思了,他從樹影裡面走出來,朔月這才看清了他的樣子,他長得人高馬大,****著身子,只有在腰間圍了張虎皮,腳上穿了草鞋,看得出來是一個體格彪悍的男人。最重要的是……
朔月看了上去,那人頭頂上的貓耳……不,是犬兒動了動。
在往下看,那人屁股後好大一條尾巴搖了搖。
“……”朔月再看回臉,那確實是個人臉。
慫貓顫抖眼淚飈:“好多狗……好多狗……喵……嗚……”
別再喵嗚了!
朔月白了慫貓一眼,說道:“師父,你這個樣子太礙事了。你要麼變成貓,要麼變成人,可好?”
慫貓想了想,覺得變成人沒人抱,變成貓了還可以好好地躲在親愛的懷抱裡,於是想也不想就變成了貓,我在朔月的懷裡面,把頭埋在朔月的胸前,瑟瑟發抖……呃,為何朔月都覺得是他賺了呢?
不過看師父難得變得這麼脆弱,朔月的心腸都變得柔軟了,她把黑貓緊緊地抱在懷裡面,試圖為他撐起一個安全的港灣。
那人因為會喵喵叫的黑豹子而不斷把注意力投在黑豹子身上,當黑豹子變小後,顯露出小女孩的身姿,他不禁訝然了。
這張臉……
不對,眼前的這個小女孩好像小了一號?
不是“她”……
來人的目光一直落在朔月的身上,朔月不禁感到奇怪,他為什麼要看著自己呢?
“請問,我臉上沾飯粒了嗎?”朔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