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指一指,哪些人欺負了你。”葉歌聽著那個聲音很是放鬆,今天被打的委屈也一下子發洩出來了。
她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指,眼睛裡滿是霧氣:“剛剛他們搶我的表,還打我。”
“嗯,我知道。還疼不疼?”他看著那白嫩的臉龐上紅腫了一片,心裡的殺意越來越濃厚。
她迷迷糊糊也分不清誰是誰,搖搖晃晃的也指不清楚。
黑壓壓一片男男女女此刻覺得那細嫩的手指好像催命符,而旁邊那還一直喊疼的白帥無疑就是最好的例子。
“我分不出來……”少女委屈的靠近他懷裡,眼神迷濛的不行。
“我告訴你,我可是白家的獨子。你敢動我,白家不會放過你的。”此刻白帥還分不清楚情況。
“首先我必須肯定你那一句。”男人修長的手指撫摸上懷中人細嫩的唇,無比愛憐:“這個女人只有我碰得,別人若想碰她一分,我便斷他的手,別人若敢碰她一毫,我便要他的命。”
這一句無疑已經是表明了態度。
陸成鈞抬手示意,旁邊的黑衣人開始行動。白帥挪動著身體,滿臉恐懼的向後退去,看到那男人好像看到了惡魔。
不是很喜歡玩刺激嗎?那就讓你永遠離不開這種毒品帶來的刺激,享受接下來的時間。對於這種人他更側重於慢慢折磨,想到以後可能看到的好戲,他很是愉悅。
黑衣人開始給眼前的白帥注射毒品。而旁邊之前那個給了葉歌一巴掌還搶走那黑鑽腕錶的人企圖逃跑,卻被一槍斃命。
鮮血染過的包廂換過了新的羊毛地毯,不過男人卻沒有繼續停留。
黑色林肯一路前行,遠遠的可以看到陸家。歐風城堡寧靜的莊園裡,夜色魅惑,被燈光薰染成美麗的景象。
怕。
她懼怕著什麼。
葉歌陷入了一個永墮黑暗的夢。
她夢見自己又回到了那場盛世婚禮的現場,那中央大螢幕上播放的錄影,旁邊圍著的人都竊竊私語。
她夢見白月月欺她辱她,白帥和白建仁兩父子淫猥的目光好像化為實物把她身上的衣物撕碎,方茹惡狠狠的說:“賤女人。”
她想解釋,竭力將自己蜷縮在破碎的衣物裡。船,搖搖晃晃的,她又回到了賭場的海域之上,一群黑人圍著她,她尖叫怒罵。
明明,接下來的發展是陸成鈞出現救了她。可是,夢境迴轉,又回到了婚禮現場,他依舊是矜貴優雅美好的不可一世的模樣。
她哭喊著,他卻冷眼旁觀,看著看著,任由她如何求饒企盼也不來救她。
好狠心的男人,他,沒有心。
旁邊好像有一個人的聲音,低沉醇厚。
陸成鈞安慰著懷裡的人希望能讓她好受一點,可是此刻的小女人卻好像遇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kingsize的大床上方藍寶石吊燈折射出絢麗的光芒,下面的女子撕扯著身上的衣服,旁邊的男人有著漆黑如鴉羽的發和冷峻的眉。
她不安的伸出手好像在挽留一些什麼,手臂上沾染了汗水的柔膩肌膚在燈光下好像那一抹珍珠白
“嗯,好熱……”她不住的掙扎著。
夢境冗長,她夢見也是在那個房間裡。
陽光溫暖的投射進來,將整個房間暈染成乳黃色,米白色的窗簾被輕輕吹動。她從床上輾轉醒來。
那個人驚豔了時光,手裡拿著早餐,黑寶石般完美的星眸深情似海。
“傻寶貝,睡得太陽曬屁股了。快起來吧。”
她厭惡的將那個托盤打翻在地,昨晚,這個男人還不顧及她的拒絕狠狠的要了他,可是現在又扮出這副噁心的樣子給誰看?
她好像脫離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