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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高腳椅拖動到她面前，她深吸了一口氣：“楚大哥，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楚墨塵笑了，那一瞬間好像陽光映照白雪，貴氣逼人：“你應該問我為什麼不在這裡。沒我帶路引你過來你恐怕一輩子也找不到這裡。”
他的眼神忽然多了些莫名的色彩：“對不起。”
葉歌愣了，但也只是低下頭斂去驚訝。
他繼續開口：“一年前，我是不是親過你？”
葉歌還是不回答，現在的重點明明不是這個。
楚墨塵罕見的苦惱了：“對不起，我也是最近才在經紀人嘴裡聽說那晚是你送我回家的。如果我沒猜錯，有一個巧合便是這個被陸成鈞看到了吧。”
“你怎麼知道？”
“我無意間對自己催眠的時候想起了一些片段，那晚我們喝的酒有些不對勁。裡面加了一種藥劑，平常人喝了一點副作用都沒有，而我……”
楚墨塵好像猶豫了那麼一下，然後問了一個好像不相關的問題：“你聽說過九型人格嗎？”
葉歌搖一搖頭。
“人們的人格擁有認知性，好比演戲。所有的演員在演戲的時候當時很入戲，可是在戲演完之後就會立刻迴歸自己本質人格，因為知道那是假的。可是，我不行。因為我很沉溺於那種有血有肉會哭會笑的感覺。”
“入戲太深也是一種病。”他苦笑：“所以那晚那種藥劑減輕了我的人格認知能力。在那一刻，我把你當成了蕭和。”
“你為什麼不說把我當成了蘇越呢？楚大哥，你何必給我留面子？”葉歌冷冷發問。
“我不相信命運，正如我不相信愛情。所以我不會愛上任何人。”楚墨塵淡漠開口。
“我之所以演戲就是為了體會那種感情，可是其實那也是假的。我不喜歡蘇越。”他冷漠開口。
“那你現在是幹什麼？”
他絕美的手指指向了儀器中央的那個大腦：“猜猜那是誰的？”
葉歌莫名打了個寒顫。
楚墨塵卻好像在透過那個東西看到了很多令他困惑的事情：“當時這個人和蘇越都傷的很重，就當時所在的那些醫生的技術很可能誰都救不了。這個人叫我救蘇越，我覺得很有趣，就留下了他的大腦。”
“那你為什麼不救蘇越？”
“我救了，當時蘇越比他的傷要嚴重的多。可是他堅持要我救她。無疑這是很愚蠢的行為。蘇越的意識沒有清醒，我也不知道原因。”
“現在，你可以做個選擇。你想不想蘇越死？只要你想，現在就可以。”
葉歌疑惑的看著眼前的人，然後苦笑著搖頭：“你不是早就已經知道了我的答案了嗎？”
她又看向了蘇越，就是這個人，一次次讓她成為手下敗將。
哪怕是白月月，也沒有讓她有過這麼深切的挫敗感。
這一世的她，註定要不平凡，哪怕不知道當這個人醒來後會是什麼樣的局面，可是最起碼她不想勝之不武。
“謝謝你，楚大哥。”葉歌很是真誠的開口
“不要謝我，要知道我可不希望和你的關係這麼生疏。”那雙琥珀色的眼睛如此通透的看著她，好像要捕獲她的繾綣深情。
“楚大哥，你又逗我了。”她笑的輕鬆自然，其實認識楚墨塵之後，他一直都無條件的幫助他，偶爾閒聊也總是多了一些不由自主的親密。
可是說實話，她清清楚楚的感覺到楚墨塵對她的感情套上了一層戲，現在看來，也許他只是陷在當初那場卡門戲劇裡出不來也說不定。
有些事情當真了，他就不再是影帝了。
“罷了，看來我的信用還差一點，我想和你談談陸成鈞。”他知道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