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方才他只覺得此人有些面熟,再加上又是文軒帶過來的,潛意識裡只以為是自己人。
只覺得應該是哪個不常見的兄弟,所以也就沒有多想。
哪知居然是李嚴是兒子!
“正是小弟。”
李豐又對著趙廣再行一禮。
“好賊子,你還敢過來!找死!”
趙廣左右看看,抄起椅子就想砸過去。
“二郎你做什麼!”
李遺連忙跳起來抱住他,“都是自家兄弟!”
“誰跟他做兄弟!”趙廣臉都漲紅了,怒視李豐,“我沒有這樣的兄弟!”
“文軒你且放手,讓我打死他!”
趙廣力大,生生把李遺帶出了兩步。
“維哲過來幫忙!”
李遺大喊。
鄧良連忙上前,擋在趙廣面前,抵住椅子的另一頭,“二郎冷靜些!”
“怎麼冷靜?你們讓我怎麼冷靜?”
趙廣如同撒野狂奔的二哈,幾個人都拖不住,“老子跟著兄長,拼死拼活,這才得了一個將軍號,就是因為他”
“不是不是,這事和浩軒沒有關係。”
李遺連忙勸說道。
“他和他家大人有什麼分別?”
趙廣仍是暴跳如雷。
李豐臉上帶著苦笑和歉意,連連拱手。
李遺看到實在拉不住趙廣,只得祭出大殺器:“兄長有話對你說!”
如同二哈看到了準備切狗肉的菜刀,趙廣一聽到李遺這般喊,身子當場就頓住了。
他舉著椅子,低下頭,看著正抱著他的腰的李遺,臉上帶著懷疑:“當真?”
李遺仰起頭,真誠地說道:“真的,你若是想早日回到軍中,就聽我一言,把椅子先放下。”
趙廣看了看李豐,又看了看李遺,思考了好一會,這才猶猶豫豫地放下了椅子。
李遺抹了抹汗,這才站起來,小心地把椅子擺好,按著趙廣坐好,“此次我回來之前,去見了兄長,兄長特意交待了幾個事。”
弄癱了李家大房,只是其中之一。
“兄長說了,現在護羌校尉府人手不足,缺少能領軍的將校”
李遺還沒說完,趙廣就兩眼放光:“真噠?”
“我騙你作甚?那個劉渾,就是兄長以前手底下那個匈奴兒,走了好運,立了大功,晉了官職。”
“如今調入了隴右都督府,兄長親口對我說的,現在他手底下騎軍不缺,就缺領騎軍的人。”
李遺連忙解釋道。
“騎軍?騎軍好啊騎軍”
趙廣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在兄弟們當中,說起領騎軍,還有誰比我更合適!”
想起兄長去年就讓自己多學騎軍的統領之法,原來是早就有這個打算了嗎?
趙廣禁不住地有些手舞足蹈:“兄長果然還是愛我!”
他傻樂了一陣,這才想起一事,“兄長什麼時候讓我過去?”
“自然是等你成親之後。”
“好,好,好極!”
趙廣喜不自禁。
只是當他的眼角目光看到一直站在那裡的李豐,臉色不禁又沉了下來,“此事與他又有何干系?”
“你懂什麼?”李遺又拉住了他,“兄長去年還曾寫信與浩軒,浩軒亦深明大義,此次他到錦城,實是有大事。”
趙廣狐疑地看向李遺。
李遺無奈,只得低聲道:“此事事關重大,待明日你們就知道了。”
趙廣聽了,這才勉強點了點頭:“成,文軒你素來有主意,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就再等一日。”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