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說你什麼。”
陸承偉一臉無奈,嘆道:“他刪繁就簡挑幾件我偷針偷線的真事說說,梅紅雨還敢跳槽嗎?”
陸承偉帶著史天雄走進白江縣一家刀削麵館的時候,錢林跟著顧雙鳳,走進了皇冠大酒店頂樓顧雙鳳的房間。
“出去!”顧雙鳳冷冷地說:“誰給你的這種權力?”
錢林央求著:“戲這幾天就封鏡了,你又不同意演那個戲的女三號,這一分別,不知什麼時候還能相見。難道我沒給你留下一點美好的記憶嗎?”顧雙鳳看著錢林,掏出一支紫羅蘭女士煙,叼到嘴上。錢林像個訓練有素的男侍應生,湊過去,掏出打火機幫顧雙鳳點上了。
顧雙鳳吐出一根菸柱,說道:“做這些,說這些都沒有用。你看見史天雄時的反常表現,已經說明你和陸小藝有過什麼關係。我只想聽你說幾句實話。你要是說了實話,今晚我就陪你玩個夠。你要是還說謊糊弄我……”突然間看著錢林冷笑幾聲:“我就告你準備強姦我。我們兩個人的戲,已經拍完了,鬧翻了,也影響不了劇組什麼。明天我們上上報紙,也沒有什麼。反正我已經完了,已經完了。都是下地獄,九層和十八層,沒有什麼區別。我實在不甘心,我怎麼遇上你們這些衣冠楚楚的混蛋呢!你們把我顧雙鳳當成什麼了?!”兩手抓住領口,用力一撕,上衣的扣子無聲地蹦落在紅地毯上,顧雙鳳把一張狂放的臉湊近不知所措的錢林,突然一巴掌重重打在自己的鼻子上,流著眼淚笑道:“你害怕了?你怕什麼?說吧,說完了,吹拉彈唱,都隨你。”然後一把鼻血抹在錢林的臉上。
錢林沒想到顧雙鳳會這樣,癱坐在床邊上,盯著顧雙鳳看了一會兒,心一橫,說道:“我知道你心裡沒有我……我,我是愛你的……你,你越這樣,我,我……我是跟那個老女人……上過床。我說,我什麼都給你說。我一直想出大名、掙大錢,自己能掌握自己的命運。可是,命運總是捉弄我。說起來,我現在也算個名人了,可我知道在社會這個大舞臺上,我只是個不起眼的角色。無足輕重。我不想靠臉活一輩子。我想當導演、當製片人。你看看現在這個圈子,只要有背景,只要能弄來錢,什麼阿貓阿狗都能當導演,當製片人!我一直在尋找機會……陸小藝在我眼裡,也是一個機會……我不想放過這個機會。雙鳳,我並不是有意欺騙你,我是不想回憶和這個女人在一起……你信不信,都在你。你怎麼恨我我都認了。你告我要強姦你,我也認了。”說著,伸手擦擦眼淚,“我說過,我比你完得更早……我和你都是被欺凌被侮辱的可憐人……”
顧雙鳳把溼毛巾遞給錢林,開啟皮箱換了一件衣服,“你總算說了點實話。走吧,找個酒吧坐坐。日子他媽的還得過呀。”
兩個人相跟著出去了。
陸承偉和史天雄已經吃了刀削麵上了賓士車。
陸承偉把車發動起來,“天雄,知道我為什麼只請你吃一碗刀削麵嗎?最近一段,我常常回憶起少年時代。那是我們共同的根呢!想來想去,我不認為我和你現在是兩棵不同的樹。我不是從歐洲大陸從美洲大陸移植過來的另類植物。我們肯定還擁有共同的未來。我的一番好意,引得你的女房東母女倆發生了戰爭,過錯並不在我。誰讓梅紅雨和袁慧有血緣關係呢?她們倆的確長得太像了。你應該清楚袁慧在我生命中的重要性。我可是為了她動過殺人念頭的,那一天,我和你吃的也是刀削麵。老闆娘是個胖胖的山西女人,笑起來很慈祥。梅紅雨的事,先告一段落吧。該談談你和我姐的事了。”
兄弟倆坐在鴛鴦夜總會的豪華包間裡,談的都是些共同經歷過的事情。梅紅雨的存在,被他們有意忽略了。兩人分喝了一瓶五糧液,陸承偉牢牢地控制著談話的主動權,把談話引入了核心問題。
陸承偉道:“我姐確確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