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青是這走廊裡的頭兒,這面一打架,那邊呼啦起來一幫,全都朝著滕樹撲了過來,十來個人圍著滕樹,滕樹自然是躲不過,紅毛此刻已經脫離出來,站在圈子外面朝著滕樹怒吼:“我操你爺爺的,竟敢踹老子命根子~我現在就當著你的面奸了他”
說著紅毛就朝著尹律走過去,粗暴的扯住尹律的頭髮就往起拖,尹律好像一灘泥,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清楚,依依呀呀的搖晃著腦袋,覺得自己飄了一般。
“你敢,你們敢~我是這裡的老闆~趕快給我放了他們”滕樹越來越支撐不住,拼了命的就往紅毛那裡去。
此番話卻惹得眾人鬨堂大笑:“你他媽的是這老闆,老子還是藍翎市的市長呢~”
“看你穿的這德行,來這裡坐檯的少爺吧?嗯?等哥哥我操完了他在來操你好了~”幾個小流氓滿嘴噴糞的嘲諷著滕樹。
滕樹被圍在中央喘著粗氣,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尹律的方向,眼見紅頭髮男人把他拖到牆角,滕樹只覺得寧可這一刻被他們打死也不要看著這幫混蛋在他的面前玩了尹律,爆突著雙目撕心裂肺的衝著尹律吼著:“尹律~~你給我醒醒~~~律~~尹律~~你他媽的給我醒醒~~~醒醒~”
強龍難壓地頭蛇,滕樹在厲害,但他此刻在這黑暗渾濁的一角絲毫使不出力來,無論他怎麼吼,怎麼喊都沒有用,彷如一頭困獸,被獵人困在籠中動彈不得。
人都是有潛力的麼?滕樹一邊拼命一邊問著自己:滕樹~滕樹你這個王八蛋,你的爆發力呢?嗯?在哪裡?在哪裡?你快出來,快他媽爆發出來啊?
一下,一下~被踹倒了在爬起來,爬不起來,也無法制止許多隻腳的殘忍踢踹,鞋底瘋狂的親吻著他的臉,在縫隙裡他看到紅頭髮的男人把他短小的東西塞進尹律的嘴巴里,強行的要他吞吐。
“混蛋~住手,不許你碰他,我給你們錢~給你們錢~放開他,我給你們五百萬~”
紅頭髮的男人真的停下來了動作,轉過頭來笑看著狼狽的滕樹,而後哈哈大笑:“我操的~兄弟們,你們誰來奸了這個騷貨,我給誰一百塊~啊哈哈哈”他並沒有相信滕樹的話,他認為滕樹是瘋子,至少也是神經錯亂。
紅髮男人伸出溼滑的舌頭,扯住尹律的頭髮就舔上了他的臉,一下一下,那感覺就好像覬覦天鵝的拉蛤蟆,讓人看了就想要嘔吐。
男人吻著尹律的面頰,吻著尹律的脖頸、吻著尹律白皙的胸膛,而後還壞壞的用牙齒咬破他泛紅的肌膚,在那漂亮的茱萸上落下齒痕,尹律仍舊不覺得疼,反而越發興奮起來。
男人粗糙的大掌肆虐著漂亮的性器,下手沒輕沒重的使勁揉搓著,最後更是粗魯的直接插入兩指,以最羞恥的姿勢桎梏著軟如麵條的尹律。
“啊,你們這幫狗孃養的~”滕樹一口咬上了面前的腳腕,不知道哪個倒黴的男人疼的往後退步,滕樹快速的朝著尹律的方向爬去,隨後站起身來衝了過去。
伸著手想要去牽男人的手,嘴裡逸出高興的笑容,他以為他馬上就能攜著他的愛人亡命天涯,過著如此刺激的一秒,身體裡的血液激動的都沸騰起來,俊朗的眉飛揚著:“律~律~抓著我的手~~~律我是滕~”抓上他,對,只要在快一點,在向前一下就能抓到他的手了,然後我們一起跑~呵呵~打不過我們就跑~律~我的律。。。。。
砰~很響的一聲,隨即是滅火器掉落地面滾動的聲音,咣噹又撞上牆面被反彈回來,滾了滾,才最後停在黑暗的角落裡。
這一刻,好像勁爆的音樂被人掐斷,人們能清晰的聽見滅火器撞擊地面而發出陰森的聲響,每一下都驚心動魄,因為帶著一個男人的血。。。。
感覺被人點了|穴,律~為什麼我不能動了?為什麼我的眼開始模糊?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