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旺發達之道。”劉峰調侃地說道。
“就你嘴貧,兩天不見,本來木訥的你就變得油腔滑調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對了明晚的舞會你可要來參加哦。”木依柳提醒道。
“我又不會跳舞,去哪裡做什麼?班長大人,你就不要讓我去摸班上的黑了!我還是好好地呆在我們宿舍吧。”劉峰對校內的活動沒有什麼興趣,也沒有參加的**。
“不來就是你的損失了,明晚的舞會要來的美女可不會少的。”木依柳丟擲了誘餌,但是對劉峰無效,並不是說劉峰有多純潔,而是他有自知之明。
“美女都是別人的,我一個也沒有,去了也是白搭!”劉峰有點失望地說道。
“不要這麼悲觀嘛。舞會就是提供一個交流的平臺,讓你與他人互相認識,增加交際面。看你一臉的老實,現在在女生之中可是很吃香的!”木依柳笑著說道。
“班長大人,你這是變著相來損我啊,什麼叫我老實。我哪裡老實了,告訴你,我的內心可是很狡猾的,你們這些女生一不小心就會落入我的圈套。”
“得了吧,不要把自己拔得那麼高,就你這樣子還狡猾,不被騙已經是很萬幸的事情了。看你天天上課沒精打采的樣子,那是因為你沒有感受到大學生活的精彩。積極點對待你的生活,多參加些活動,對你還有你的人生都有好處的。”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班長大人的話讓我茅塞頓開,有種醍醐灌頂的醒悟,我一定痛改前非,接受你們女生的欺騙。”劉峰知道木依柳對自己上心,心中雖然不願,但是還是有一些感動,所以只好鬆口。
木依柳被劉峰逗樂了,笑著說道:“你這張嘴能夠樹上的小鳥給哄下來。你可不要敷衍我。”
應付了一上午無聊而乏味的經濟學課程,劉峰拖著身子回到宿舍的時候,李哲早就回去了,一看就知道是逃課生。
仇人見面,分為眼紅。
李哲的眼睛色彩就有點不正常。
“咋的了,得紅眼病了?”劉峰把自己的三兩肉甩進了床上。
“你做的好事,現在我們大難臨頭了!”李哲恐懼地說道。
“我做什麼了?”劉峰有點迷惑,有點不解。
“恭喜你,超越我成為水映月最痛恨的男人之首。人家已經發話了,要跟你沒完。那個女人是恐怖生物,惹一下還可以,但是要讓她惦記著,你的人生估計要毀了。”李哲說道。
劉峰不屑地一笑,毫不放在心上:“她是怪物,我就是獵人。她是恐龍,我就是反恐精英。我生出來就是要治她的。”
“英雄,我從精神上支援你,打擊這種女恐怖分子。但是人家可是有真槍實炮,那粉絲可以頂上一個師。你這孤膽英雄的未來與悲慘二字是離不開了。節哀吧!我會到你墳上上香的。”
“一項視女人於無物的李禽獸,今天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害怕起這個水映月?”劉峰諷刺地說道。
“形勢讓人低頭啊。以後外出小心點,保不定就被分屍了!”
“得了吧你,弄得恐怖兮兮的,不就是個女的嗎,還能把我吃了。從來只聽說男壓女,還沒傳出女欺男的。”
“阿峰,你不瞭解那女人的恐怖才會這樣說,以後你還是注意點,她真的不好惹。”
呼呼呼——
劉峰懶得聽李哲的廢話,以呼嚕聲來打發他。
大學,有人活得像豬,有人活得像狗,還有人活得豬狗不如,而劉峰是典型的豬型生活方式。吃完就睡,睡醒就玩。
一覺醒來,煩惱全消。伸了個懶腰,劉峰感到無比的愜意。睡飽了,又沒到吃飯的時間,劉峰研究起《機械圖形學》。
書中無日月,一下午的時間裡,劉峰都沉浸在書籍之中,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