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衣,屋內生著爐火,玉笙仍然是畏寒。她想想,前世她還沒有在北方過這樣的寒冬,而且這沒有暖氣的冬日,更是難熬。
瑟縮了縮,她已經這樣待著幾天了,看著外面凜冽的寒風,就覺得會凍成雪人。不由地羨慕起曜曜他們,有內力護體,即使走在外面,不穿披風也全身暖洋洋。
這麼想著,不由地眷戀起那自然溫暖的懷抱起來。
“曜曜……”昏昏欲睡之時,忽然覺得臉頰一暖,玉笙側了側臉朝著暖暖的發熱體靠去,嘴裡輕輕地呢喃著。
“笙笙。”曜曜嘴角上揚著,難得她睡著還這麼想著她。這一入冬她就懶乏了,整個人好像要冬眠的動物一樣,躲在毛茸茸裡面,不願出門。
“你回來了!”玉笙睜開眼,看到眼前的人,心裡面一喜,伸出手爬上了曜曜的身上,動作自然流暢。曜曜無奈,眼底溢滿了寵溺,她還說他是小狗,她現在倒是真成了小狗了。
“等以後處理完這些俗事之後,我們便去江南那邊隱居,冬天便不再那麼寒冷了!”曜曜將大手放在玉笙的腰部,手緩緩地輸送著真氣,讓她整個人暖了起來。
“好了,以後都別再這樣!”他老是這麼樣,等一下又病發怎麼是好。
“無事!”曜曜收回手,緊擁著玉笙,表情有些凝重。”臨天來犯,定安侯被夏侯凜派遣領軍了。”
夏侯和臨天雖然不算是特別去好,尤其在臨天因為夏侯未能和墨翼聯婚後,更加的和夏侯關係鬧僵。就是沒想到,居然這麼快便揮師北上,要和夏侯開戰。
這個冬天,似乎真是不太平靜。
“你說臨天和夏侯要開戰了?怎麼會這樣?”時間也太過湊巧了,按說臨天應該不會這麼貿然來犯才對,他們的兵力,還不足以和夏侯抗衡。“而且為什麼要是老侯爺呢?朝中得力的大將而且還是夏侯凜手下的人更是不少,為什麼偏偏派了年邁的老侯爺?”
“你說呢?臨天這回來犯,的確不算是大事,但是正中了夏侯凜想要調開定安侯的目的。這樣一來,我們便沒有了幫手。而且定安侯征戰多年,他即使不上戰場,就是指揮,已經比別人強多多了。”夏侯凜不是傻子,他派的了鍾離良,自然是周密衡量過。就算鍾離良不效忠於他,可是他仍舊會為了夏侯著想,這樣一來,就已經足夠了。
“他的如意算盤,打的還真是響噹噹!”玉笙鄙視地啐了一句,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什麼時候謀算得都是這麼精明。
“這隻能暫時緩一緩了,且看看現在的局勢如何,說不定還不是壞情況。”曜曜忽地輕鬆了起來,“而且夏侯君烯和夏侯君風都想要爭帝位,朝中的人雖說是夏侯凜的,但是且都是些兩邊倒的人,圓滑的很,我想讓九王叔出手,在朝堂上再拉橫一派,然後便是我手中的秘密,來制衡著他們!”
既然他們都想爭,就讓他們好好的爭一爭得了,看看最後到底鹿死誰手。
“看來這幾天,你倒是得到很多人獻計嘛!”玉笙捏捏曜曜的鼻尖,調笑地說道。那麼現在,他們也不用整天藏著了,該時候讓夏侯凜他們也亂一亂了。
而此刻,定安侯府,鍾離良正試穿著多年未曾碰過的戰衣。從當年先帝出事之後,他便沒有再穿上戰衣,走上戰場了。多年來也一直躲在府裡避世,今日再次要出征,倒是出子了他的意料。
“爺爺,你怎麼能答應皇上出征?”鍾離頌攔在鍾離良的面前,急得雙眸通紅,青筋突漲。爺爺已經這般年老,但是皇上現在分明是有意為之,他想不懂偏偏爺爺要同意,這樣放著耀王的事不管,還要去幫一個逆謀之人征戰沙場?
“放肆!鍾離家歷代就是守護夏侯的將士,現在敵國來犯,我出征退敵,這是理所當然的事,你這逆子說的是什麼昏話!”鍾離良怒指著鍾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