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所以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既可以不耽誤國事,又能與悠兒培養感情,這樣悠兒會快點喜歡上我,這樣我們就能……”
“行/房是吧?”我接下水緣的話。
水緣的眸子一亮,笑得燦爛,“知我心者莫如悠兒。悠兒,我覺著我們應該先行/房,這樣更能培養感情。魚水之歡,這是……悠兒,我的話還沒說完,這是要去哪裡?”
他那些話,我真聽不下去。雖然與他相識不是一日兩日,可他每回將床弟之事掛在嘴邊,真讓人懷疑他是不是急色鬼投胎。
說也奇怪,一個這樣的色胚,為什麼對著那些比我貌美許多的美人會無法動慾念?
看著那書桌上的所有奏摺,我疑惑地看向跟在我身後的水緣,問道:“你將這些奏摺搬到這裡批閱?”
“是啊,這就是我剛才說到的好方法。這樣我既不會耽誤國事,又能與你培養感情,二者都不落下,多好?”水緣笑得無賴。
我點頭,“是個不錯的方法。可你說批閱奏章,到現在沒見你有動作,只知道與我說話。既如此,我到外面走走,等你將奏章批閱完畢我再回來。”
美曰其名是兩者皆不誤,其實,他哪樣都沒做好。水緣是帝王將相的材料,卻總不將心思放在上面。如今又老是纏著我不放,這樣下去,若有一日亡國了,我還不得成為那個紅顏禍水?
怎麼想都覺著自己責任重大,不該讓他任性妄為。
420 貼身,再貼身
貼身,再貼身(2108字)
“悠兒,別走好不好?”我才剛動,水緣便將我抱住,不讓我離開。
“你這是怎麼了?以前可沒見你這麼緊張我。難道我給你灌了迷魂湯,離開我,你就活不下去了?”我疑惑地問道。感覺今日的水緣有些不妥,好像是,太過黏我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當我沒說出喜歡你的時候,我雖然會經常想你,卻不至於這樣纏著你不放。可我告訴你我喜歡你,你卻說目前還沒喜歡上我。因此,我有點不安。以前的花兒也是這樣。我很喜歡她,可她,卻說不喜歡我,最後,她離我而去。如今你這樣,會不會有朝一日,你也離我而去?所以,我要看緊你,不准你離開我的視線範圍。”水緣的聲音忽高忽低,他的情緒,似乎不太穩當。
原來,如此。
我轉過身子,將他抱住,頭倚靠在他的懷中,輕喃道:“水緣,你無需擔心這些有的沒的。我和姐姐不一樣。姐姐心裡一直住著一個人,那人是莊主。我的心裡也住著人,那是小六小七,他們卻是我們兩個的孩子。就算我現在不喜歡你,以後,我相信會再喜歡你的。你別看得我那麼緊,我也要自由呼吸。你如果真看緊我,哪裡也不准我去,只會令我憎惡你。我說的,可是實話。”前面那些話,不假。但最重要的,還是後面那點,我不能過沒有自由的日子。那樣活著,有什麼意思?
“好吧,看你的表現,我再決定怎麼待你。現在,你陪著我批閱奏章。因為你,我沒把心思放在上面。你就坐在我能看得見的地方好了。”
我自認為措詞和語氣都很誠懇,想不到他說的,卻還是讓我待在他的眼皮底下,哪裡也不能去。還說什麼看我的表現再決定,分明就是虛以委蛇。
“還杵在這裡做什麼,隨我進書房。”水緣像是沒看到我板著的臉孔,徑自對我下命令道。
這人,真討厭。
我呆坐在杌凳之上,看著水緣批閱奏章,百無聊賴。他卻時不時抬頭,對我笑得燦爛。雖然笑得好看,可我對他的笑容和他的那張俊臉已經免疫。
我不自覺地白了他一眼,他卻笑得更加燦爛,對我露出森白的牙齒,嘴角咧得很開。他分明將他的快樂,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