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他老小子還得是咱哥兒倆。”
“好嘞!”二狠子應了一聲,“我攻他正面,你攻他背面,咱們給他來個前後夾攻!”
“得令!”
小卜到這時候,仍不忘開玩笑。快如狸貓一樣,輕鬆繞到劉德山的身後,一邊迎擊冒犯之敵,一邊伺機在劉德山背後捅刀子。
二狠子朝手心啐了口唾沫,深吸一口氣,握緊了木頭刀柄,瞪著眼珠子朝著瘋魔一般的劉德山殺了過去。
要說能耐大者還得是二狠子,所用柴刀遠不及關刀威力大,更比關刀短了不止一星半點,卻能在幾個回合之間將劉德山所用關刀給招架得滴水不漏。
劉德山視二狠子猶如殺父仇人,恨不能一刀將其劈為兩半。卻不想十幾刀劈砍下去,愣是沒能傷到二狠子分毫。
儘管如此,二狠子同樣不敢輕敵,畢竟一寸長一寸強,反之,一寸短一寸險。
生死搏殺,不在招式有多漂亮,招式漂亮的都是套路活,用不到戰場上。真正有用的,是看誰的刀更快、更準。
不如對手刀快,那就得挨對手的刀。不能一刀傷及對手要害,自己的要害就有可能被對手所傷。
所以,二狠子加了十二分的小心,生怕一個大意,讓劉德山一刀把自己給劈死。那樣一來,倆媳婦也就沒人去救了。為了自個兒,為了倆媳婦,他也不能有絲毫的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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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德山不愧是練家子當中的老手兼好手,前面對敵二狠子的同時,也不忘防備著身後有人朝自己捅刀子。
如此一來,逼得二狠子和小卜一時無法將其治服,反增長其氣焰,使其越戰越勇,越拼越猛。
這邊打得慘烈,女人們那邊同樣慘烈。
由於小毛桃的冷嘲熱諷,致使有著“活蠍子精”之美稱的紅老姑惱羞成怒,拿了一條抽打馬匹用的鞭子,朝著小毛桃劈頭蓋臉就是一通好打。
草兒也沒能倖免,就因為給小毛桃求了幾句情,換來的也是一通暴風驟雨般的毒打。
可憐兩個女人,被打得衣衫破碎,皮開肉綻,萬幸紅老姑有個“打人不打臉”的毛病,不然兩人的臉非得徹底毀了不可。
紅老姑之所以“打人不打臉”,倒不是她有多少善心,而是她平時折磨班子裡那些這些不聽話的姑娘時,害怕打壞了臉賣不出價錢,因此只照著脖子以下下狠手,脖子以上從來不動一下。
久而久之,成了毛病,到這個時候,仍改不了。也正是因為她有這個毛病,使得小毛桃和草兒保全了容顏,不讓丈夫因為自己變醜而彆扭。
待打得實在沒力氣再打的時候,紅老姑這才扔了鞭子不打了,她有大煙癮,平時不管到什麼地方,都得抽空“美”上幾口,要不然渾身上下難受。
有個小丫頭,專門伺候她抽菸。聽到她招呼後,那個小丫頭趕緊從車上抱下煙盒,到隔壁一間屋子裡,將一張小桌子擺放在土炕上,開啟煙盒,拿出成套的煙具,點著煙燈,燒好了泡兒,伺候“媽”當一兩個時辰的神仙。
許是提前就找了這處地方,因此軟墊枕頭早就佈置下,紅老姑過去隔壁屋,往鋪著軟墊的炕上一躺,開始做她的活神仙。
“姐,姐,你沒事吧?”渾身如火燒的草兒顧不得自己難受,先顧著小毛桃有無大礙。
“沒事,一時半會死不了。妹子,咱得跑,不跑咱倆非得讓她活活打死不可,她恨透了咱的男人,沒法子往咱男人身上撒氣,就得照死裡收拾咱倆。過去我在她班子裡混事由的時候,親眼見過她活活把人打死,並且不止一個。她現在還沒瘋,真要瘋起來,咱倆甭指望能活著逃出她的手掌心。咳咳……”
“姐,你真的沒事吧?”
望著小毛桃嘔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