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傻眼了,“這個……”她結巴起來,眼神瞟向其他地方。
“所以……所以……嗯,反正,反正透過元件和耳邊感測器,我們是可以隨時聯絡的……嗯……你……你應該會用吧……”他似乎有些臉紅。“會用啊!當然會用了……”她撇撇嘴,眼神不定起來,能說自己不會麼……這豈不是要跌死了面子!再說科技如此發達,應該很簡單的。
“那我走了……”他一轉身就走了,很符合他的特點。就這樣分道揚鑣了,他一走顏權輿霎時沒了方向——一直以來都是別人在認路的。
不僅方向是個問題,目的地也是——那個冰山男什麼時候注意到茂陵的訊息的?也對,自己一路上都在唱歌,根本沒有關注外界的環境……怎麼辦啊……
可是能做什麼呢?一個女生,未婚,在漢代應該是十六歲以下的年紀——但是自己有些不像,但是漢書刑法志上女子十六未婚父母受罰的規定好像是有限制的,嗯那就十八歲吧。她開始構思自己的簡歷。姓權,小字輿;年方十八;父母雙亡,洛陽人,一路流落到此——長安以說洛陽話為榮,大多數人都說洛陽話,而翻譯器得到的口音應該也是洛陽的,所以裝成洛陽人沒有什麼問題。Ok了基本如此。作為一個流落女子,洗洗衣服掃掃地應該是可以的,這也不論是什麼閔理工的畢業生了,那個高階工科男還去當民工呢!也不跌面子。古代一行,說不定能讓自己的專業水平狂飆而上,考上中文碩士……她一路想著,又不知道在往哪晃了。
作者有話要說:
☆、平陽歌舞(一)
晃了半晌,大概午時過三刻了,此時陽氣最盛,太陽位於頭頂正中——不需要元件也可以分辨啊,她自豪起來。路邊的房子越來越大,似乎到了內城繁華的地段,大概離未央宮越來越近了,那應該是香室街一帶。
這可是王侯將相雲集之地啊,還是要步步謹慎為妙,不小心惹上了,自己豈不是要拜拜?!
她四周看了看,驚訝的在身旁的一座府邸的牌匾上停下眼來——三個篆書大字:平陽府。
這三個字著實下了她一跳。平陽府,臥虎藏龍之寶地也。若是按照時間推算,此時衛子夫衛青霍去病都在府上。英雄如雲,卻恨不能一見!她扁著嘴,恨恨地盯著牌匾,良久,嘆了一口氣,正準備離開,忽的被人拉住了,“鬼鬼祟祟的在幹什麼呢?!”一個略帶醉意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顏權輿轉過身來,只見一個拎著酒壺的彪形大漢傲慢地立著。
“什麼幹什麼,看看不行嗎?哪條王法規定了不準人看的?!”她最是討厭這些自以為是的人,更何況自己是一個自由人,而他不過是一個奴才!
“嘿,小妞還來勁了?!認識字麼?!這可是長公主府!?”那人的聲音多了點挑逗的意味,在春日的暖陽中顯得越發放蕩起來。顏權輿越發怒火中燒。
“長公主府又怎麼樣?!我在外頭招你惹你了?!”真是的,本小姐雖然不是法律系的,可口才對付一個粗鄙大漢還是綽綽有餘的好不好!顏權輿一邊想著。
“真是有眼無珠,還敢和……”那大漢霎時住了嘴,顏權輿回頭一看,一個有些清瘦的男人站在自己身後,眼神銳利的盯著那個漢子,“吵什麼吵!”他嚴厲地斥責了一句。
遇到上司了吧,她冷笑一聲。轉念一想,這男的許是府裡頭有頭有臉的人物,說不定能透過他在公主府裡混口飯吃——得抓住這個機會!她急忙撲通一聲跪在了那個男的面前——好疼啊!她眼淚掉了下來,恰到好處的渲染了弱女孤身流浪的悲傷氣氛。
“嗯……這位姑娘,有什麼事嗎?”他的語氣霎時就緩和了下來。她又有些鄙視起來——怎麼天下男人都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