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早飯了。
素素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來這是什麼,不敢輕易嘗試。她現在可不是前世那個吃什麼都可以消化的鐵胃了,這個身體從小錦衣玉食,就是最差的時候都沒有怎麼吃過苦,讓她吃這個,怕就是要交代在這裡了。
素素拿出一些壓縮餅乾和薛珽飛,薛月蕪分食,就要去學校。村長的普通話不好,還好之前因為已經溝透過,所以能夠理解她的意思。村長帶著他們走過長長的山道,足足走了一個小時,素素很久沒有走過這麼長的路了,倒是薛珽飛抿著嘴,拉著薛月蕪一步一步,走得很穩。
山道有點窄,不過跟著村長走也沒有什麼問題,薛月蕪開始還興高采烈地左右張望,很新奇的樣子,地上是黃土,左右不是石頭就是雜草,看著看著就膩掉了。加上他昨夜又沒有睡好,不一會就開始打呵欠,薛珽飛看到兒子實在撐不住了,就把他抱起來,薛月蕪在一顛一顛見睡著了。
好不容易,跟著村長走到了學校,說是學校其實就是幾間破破的茅草屋。在晴天看到還有幾分野趣,對村人們來說,就是那種外面下暴雨,裡面下大雨的茅草屋。擋不住風,抵不住雨,屋裡面幾塊大石頭和木樁子就是孩子們的凳子和桌子。
素素到的時候,孩子們正在上課,村長剛要上前,素素拉住他,衝他擺擺手。裡面坐著一箇中年男人,正在教孩子們數學。教的課很淺,但是他教得很認真,看著他講課的樣子,素素心中泛起了一點點的潮意。
她是想幫助和她的前世一樣可憐的孩子們,其實還有著對佔有素素身體的愧疚,對現在生命的感恩。但是真的就是有人,不計較報酬,不計較名利,願意真心實意去付出,去支教的。這個中年男子的頭髮很短,是個平頭,不需要時間去打理,身上穿的衣服應該還是多年前帶來的黑色T恤衫,領口已經洗到變形了,顏色也有點泛灰,下半身穿的牛仔褲很有街頭風格,因為有磨破打過補丁的痕跡。
村長顯然有話要說,比比劃劃的,素素好半天才看明白,村長有事要先走。
素素連連點頭,他們生活都不容易,還為她耽擱了這麼長的時間,再不走要誤事的。
村長面露感激,連連拱手,急匆匆地走了。
薛珽飛看看手錶,已經是早上10點多了,三人在外面又等了一會,數學課終於結束了。
老師走出來,看到他們,快步迎上來,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用微微帶著山區口音的普通話說:“你們來了啊。”
素素回頭看看薛珽飛,薛珽飛衝她點點頭,拉住她的手,開口:“您就是夏老師吧。”
“是的,我是夏勇。您好,請問是從小姐介紹過來的嗎?”
夏勇,一個相當普通的名字,據從雅君提供的資料上顯示,年僅三十二歲,比薛珽飛還小一歲,但看上去已經五十開外了。
從雅君前陣子接到大城山的老校長的電話。老校長說,前些年有個從大城山出來的學生考到了錦城,後來去了雲南支教,一去就是五年,那裡很辛苦,希望他們幫幫忙。從雅君是沒有時間過來考證了,素素正好有空就過來了。
素素找了個石頭坐下來,旁邊兩個小孩子好奇地偷看她,她衝他們善意的笑了笑,他們就害羞地轟然散開了。“夏老師,你是什麼時候來這裡的。”雖然資料上有寫明,但是素素還是需要核實的。
夏勇想了想說:“五年前吧,那時候剛剛大學讀研畢業,學校有報名支教,我當時也是腦子一熱,就報名來了。來了之後才發現,這裡真的窮啊,錦城好歹也是個大城市,在08年大地震以後,政策上都放寬了,全國幫著一起建設,吃喝穿用還是不愁的。跑到這裡來,才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這裡離鎮上也遠,買點東西都不方便。”
他絮絮叨叨地抱怨著,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