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漁對虛老師的認同值刷刷的簡直要爆表,離開時還是不放心吩咐了兩句好好照顧凌淺,一蹦一跳上樓。
虛零境駛著車離開學校。
&ldo;凌淺。&rdo;虛零境轉向主幹道。
&ldo;虛老師,你不要走興中廣場那條路好不好?&rdo;
&ldo;好。&rdo;那裡昨天發生了車禍,新聞一直在追蹤。自上次去報社提過車禍,看見凌淺的反常,他已經看出來端倪。
&ldo;虛老師&rdo;凌淺伸手拉住虛老師的衣角,神情十分可憐,&ldo;你送我回家好不好,我不敢一個人回去,我害怕坐車。&rdo;
虛零境一手握著她冰涼的手,&ldo;好。&rdo;
那種難以形容的溫柔,讓凌淺有種哪怕她是罪不可饒恕,虛老師也願意陪著她的錯覺。
&ldo;我想去趟藥店。&rdo;
&ldo;好。&rdo;
虛零境驅車轉向最近的藥店。
停車,凌淺利索開門下車,走向藥店。虛零境讓助理訂了兩張去w市的機票,便開門下車。
凌淺恍惚地從藥店出來,手裡拿的竟然是□□,當她看向路邊停靠的車時。
突然聽見一聲尖利刺耳玻璃杯雜碎的聲音,她看到了有輛車爆炸了,震耳欲聾的響聲伴隨著一大朵烏雲,大的將整個天空都吞併成烏黑色,一聲聲撕裂的哭喊聲,火光四射的瀝青公路……
都在她耳旁響起,都在她身邊縈繞,都在她眼前發生。凌淺驚恐倒退,忙不迭捂著耳朵大叫,蹲在地上大哭大叫,無由的大叫,嚇壞了來往的路人。
虛零境急速奔過去,一把抱起癱在地上尖叫痛哭的凌淺,急切呼喚著:&ldo;凌淺!……&rdo;
凌淺哆嗦著顫抖著,抓著虛零境,近乎絕望地祈求著:&ldo;救救她,求求你。&rdo;便暈了過去。泛白的唇色,與蒼白的臉融為一體。
凌淺醒來時候已經在家了,她恍惚間聽到一陣陣呼氣聲,手心傳來一陣濕潤的熱意,時過四個月,土豆已經長大了不少,正歡快搖著尾巴舔舐著她的手心。
&ldo;淺淺?&rdo;凌母看著她沒有說話,不禁有些擔心。
&ldo;嗯?&rdo;凌淺像是什麼都不記得一樣,坐起來,土豆跳到她懷裡,爪子抱著她的手,濕亮的眼睛一瞬不瞬盯著她,凌淺搓搓它的毛腦袋,舒心笑著。
凌母似乎還想說什麼,凌儲適擰著眉捏了捏她的手,警示性很強,從未見過凌儲適這麼嚴肅的神情的凌母不由一愣。
&ldo;你們怎麼了?&rdo;凌淺轉頭看著他們眉眼凝重的樣子,奇怪的問道。
&ldo;沒事,你好好休息吧,一會下來吃飯,&rdo;凌儲適慈愛摸摸她的頭,不由感嘆,&ldo;我們天天跟它接觸都不及你這是寒暑假才回來的親,土豆還就認你了。&rdo;
凌淺挑挑眉,看向土豆,彷彿知道大家在說它一樣,響亮的吼兩聲,又膩在凌淺懷裡了,攤開柔軟的肚皮,爪子搭在她手上,哼哼叫著。
凌家夫婦見凌淺心情好,也就出去了,凌儲適坐在沙發上,無力靠在椅背,一手遮著臉,&ldo;都是我的錯……我捧在手心裡寵著的女兒,是我毀了她……都是我的錯……&rdo;
&ldo;淺淺這是……選擇性失憶嗎?&rdo;凌母坐在凌儲適對面,問得小心翼翼。
&ldo;也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