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肚子飽了,又讓肚子挺舒服。
來的時候五個人,回去的時候變成了十個人,半天時間本金翻倍,這筆買賣洪濤覺得賺大了。至於說為此消耗的幾顆手雷,根本就不值一提。如果能用手雷換人的話,他可以開出五顆換一個的價碼。
但還不能馬上帶這些人走,他們的眼神裡除了恐慌和茫然之外還有一種東西,仇恨!用什麼來消除仇恨呢?或者叫壓制仇恨,最簡單的就是恐懼!
“來來來,呂葉隊長,再給我留下名傷員,治不好的那種!”除了這個五個人之外,呂葉江南的手下還用被單抬著幾名狼隊的傷員準備向隧道里走,看來他們是打算聽取自己的建議了。
洪濤開啟被單看了看裡面的傷員,確實沒有醫治的必要了,這傢伙的半邊臉被炸得血肉模糊,還少了半拉右手掌。
就算把救援隊的血漿全給他一個人用,救活了也是個殘廢。在末世中,不能勞作還沒有太好頭腦的殘廢,基本就等於死了。
“我姓洪,是救援隊的隊長,叫什麼以後有的是時間慢慢打聽。你們做為奴隸已經被我買下了,現在我需要知道你們的名字。立刻、馬上……”但這傢伙的生命力挺頑強,不光活著,頭腦還清醒,於是洪濤抽出了傘兵刀,抬起頭向五名俘虜發問。
“……”沒一個人回答。
“啊……我艹你媽……啊……”沒有第二聲提問了,傘兵刀輕輕向下一送就扎進了傷兵唯一的眼睛。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不僅讓俘虜們看的膽戰心驚,一邊的呂葉江南、竇雲偉和飛虎隊的隊員也都目瞪口呆。
有兩個人想要過來阻止,被呂葉江南伸手阻止了。竇雲偉的臉色更難看,一個勁兒的衝焦三使眼色。這次焦三的立場很堅定,雙臂一抱身體一轉,乾脆衝著牆啥也不看了。
“既然是奴隸,我不介意少隻眼睛,實際上兩隻眼都瞎了也不耽誤幹活……但我比較民主,讓你們自己選留下哪隻眼,你選左還是選右?”
抽回匕首甩了甩,洪濤慢慢走到了最近的俘虜身後,左臂圈住他的脖子,匕首晃晃悠悠的懸在人家臉前,一會兒瞄準左眼、一會兒瞄準右眼。
“阿亮,你要不想變成瞎子就趕緊回答洪隊長的問題!”俘虜已經被嚇傻了,不喊不叫光拼命的閉眼,就好像他長了副鈦合金的眼皮。
這時呂葉江南出聲提醒了一句,他明白洪濤想幹什麼,可是人過於恐懼時往往腦子會停轉,即便已經屈服了也忘了如何表達。
“鄭……鄭楚亮……”俘虜肯定也認識呂葉江南,熟悉的聲音讓他瞬間明白了過來,忙不迭的說出了名字。等洪濤鬆開左臂,他已經站不住了,癱坐在地上,順著褲管往外流淌不明液體。
“孫一鳴……王簡……婁凡生……馬一博……”本來就不多的骨氣,被髮生在眼前的血忽淋拉手段完全摧毀了。
剩下的四個俘虜不等洪濤再次提問,全都順利的把名字說了出來。尤其是挨著鄭楚亮站的孫一鳴,已經梨花帶雨了,渾身抖個不停。
洪濤笨不打算再嚇唬他們,能有問有答就足夠了。拿著傘兵刀走到傷兵跟前一下捅進了脖子,再把被單蓋上,瞬間白色的布單就變成了紅色。
“你叫啥?”可是聽完最後一個俘虜的名字,他又提著刀走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