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了一件價值超過十萬的美麗玉雕,而這近乎二十倍的差價。就是他工藝水平的價值。
“小逸,不知你為何要雕刻玉兔蹲在財寶上,向人送財呢,而不是雕刻玉兔吃蘿蔔或者搗藥呢。”餘老在一旁笑著問道。
陳逸看著這件玉兔,不禁一笑,“餘老,您跟我說過,每一件玉雕都有著意義所在,而翡翠,在人類的眼中,被視為高貴和財富的所在,雕刻這一件玉兔送財,也就是將翡翠的特徵,表現到極限。”
“如果雕刻玉兔搗藥或者是吃蘿蔔,根本沒有任何的意義,一些玉石會雕刻一些歷史故事之類的,但是,那些歷史故事都是發人深省,有著重要的意義所在,而這玉兔搗藥,雖然也是歷史故事,但意義不大,至於玉兔吃蘿蔔,就更加的沒有任何意義了。”
“哈哈,小逸,學以致用聽起來簡單,但是做起來卻是很難,沒想到你這麼快便將它們融會貫通,如果雕刻我之前所說的那兩種題材,這件翡翠擺件的價值,就不會達到這麼高,福祿壽喜財,這五種東西,正是人類所追求的,也是玉雕最常見的題材,你所雕刻的,就是其中的財,而半個月前的那個駿馬奔騰,就是代表著馬到成功,代表著喜。”餘老大笑著說道,沒有意義,沒有寓意的玉器,根本沒有價值。
佩戴玉器,觀賞玉器,就是觀賞其中的意義,期望著這些玉器能夠保護他們,給他們帶來好運氣,這正是華夏玉石文化發展的關鍵所在。
陳逸點了點頭,玉器,做出來就是給人看的,這也是佛像題材的玉器,非常常見的原因。
“古老,餘老,這就是我半個月以來努力的成果,你們覺得我可以去參加這次玉雕比賽了嗎。”陳逸面帶笑容的說道,這半個月以來的進步,他自己都是感到有些驚異,一幅畫或許最大的價值在於作者的名氣,可是玉雕,最大的價值,便在於工藝技巧。
從稍有價值到價值一般,他也僅僅用了半個月而已,其中最大的原因自然是玉雕術的感悟。
“哈哈,你小子這是在嘲笑我們當初有眼不識泰山是吧,我們在接下來的兩天內,會幫你準備好去往天京的一切手續,至於後面,就要靠你自己在天京進行比賽了。”聽到陳逸的話語,古老開懷大笑。
陳逸不禁有些疑惑,“古老,你們不去嗎。”
“我們自然不會去,這也是為了比賽的公平性,擔任比賽評委的人,都是從各大派別走出去的玉雕大師,或多或少會與參賽者的師傅有些關係,去到之後,如果拉關係怎麼辦,所以,幾位玉雕大師便拒絕讓我們這些人前去,由參賽者自行前往。”
古老搖了搖頭,然後拍了拍陳逸的肩膀,“小逸,我們所做的只能為你加油,如果在大賽上,有其他派別的人嘲諷你,無需理會他們,實力才是最為重要的。”
他們嶺州玉雕幾年都沒有派人參加比賽,這一次派人前去,一些嘲笑在所難免。
“古老,我知道了,嘲笑對於我來說,不算什麼。”陳逸笑著說道,以他現在的心態,別人的那些嘲笑,他根本不會有任何的在意。
“那好,這兩天我們把手續辦好,你準備一下吧,名次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參與。”古老點了點頭,在他眼中,能夠有陳逸去參加,已經非常滿足了,這次不行,再過三年,陳逸根本無需再參加這種級別的大賽,因為那個時候,陳逸或許已經在玉雕界嶄露頭角了。
就憑現在每天的進步,三年後的情形會如何,他們不敢去想象。
從玉雕廠出來後,陳逸向楊其深先說明了一下自己兩天後可能會去天京的事情,楊其深不由一笑,說陳逸可以順便去天京找那位收藏家了。
陳逸心中清楚,找歸找,但是能不能真的獲得這珍貴的官窯花神杯,還並不確定。
接下來,楊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