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地步。
“丁老弟,這是怎麼回事,丁老先生不是已經答應了嗎。”林天寶卻是面帶疑惑的問道,這次陳逸來到景德鎮,他肩負的責任,就是盡一切可能幫助陳逸。
聽到林天寶的話語,丁潤便氣不打一處來,用力拍了拍桌子,“我那兩位叔叔,當真就是兩個鼠目寸光,利益燻心的人。”
“在聽到我父親所說的事情後,他們竟然說以家族的傳家之寶,換一個年輕小子的人情,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之後,我讓父親帶去了陳小友的兩幅書法,他們看過之後,卻依然不同意。”
“他們說,就算寫出了這樣的兩幅書法又如何,誰能保證他的未來前途無量,他們甚至不知天高地厚的說如果想要得到花神杯,必須要把陳小友的那件張飛竹簡先存放在我們家族裡。”
說到這裡,丁潤面上充滿了憤怒,“他們分明是不想答應這件事情,因為我父親之前拒絕了他們想要把花神杯給別人的提議,更是因為在這件事情中,他們無法獲得任何的利益和好處,不為家族著想,一心只為自己,自私至極,利益燻心,如果我爺爺在世就好了,絕對會把他們打出家門。”
“唉,雖然我父親很想獨自做主,但是傳家之寶,需要他們三人一起同意,才能決定交給他人,而我父親又是一個非常遵守原則的人,所以,對不起,陳小友,暫時無法將花神杯給你,但是我父親已經說了,不出五年,一定會把這花神杯交到你手裡。”
說到最後,丁潤面上充滿了歉意,向著陳逸深深鞠躬道歉。
“丁叔,不必如此,既然是你們家族的規定,這又有何錯之有。”看到丁潤的動作,陳逸頓時站起來說道。
林天寶此時冷冷一笑,“他們還真是敢要,張飛竹簡那等珍貴之物,就算要過來,他們能拿得穩嗎。”
一件花神杯最多不過五百萬,就算一套,每一件價值也不會超過一千萬,哪怕是丁家的傳家之寶,又當如何,張飛竹簡的珍貴程度是不能用言語來形容的。
不說其價值能達到百億,最低也要幾十億以上,而且上面更記載著張飛牛肉的菜譜,這是何等的價值,他們就算真的能拿到手,他們能過得安穩嗎。
丁家這一個制瓷世家,在景德鎮雖然有些地位,但是在整個華夏來說,可謂是不值一提,拿到了這一個珍貴的張飛竹簡,他們家族恐怕也離毀滅不遠了。
“唉,林老闆,這種眼中只有爭鬥,只有利益的人,有什麼是他們不敢要的,就像是胡建達一樣,我相信,他們未來一定會後悔,陳小友,再次抱歉,我父親會在這幾天,邀請你到茶館一敘。”
丁潤嘆了口氣,一切因為他們家族的內部爭鬥,也是因為他父親,之前太顧忌兄弟情意了,才讓他的這兩個叔叔如此的猖狂,對於這兩個人,他沒有任何的好感。
“丁叔,不必道歉,你們沒有錯,難道別人買個東西,主人不賣給他,主人還要道歉嗎,所以,一切如往常一樣吧,就像丁老先生說的一樣,現在得不到只是暫時的,未來一定會得到的,來喝杯茶,降降火氣。”陳逸擺了擺手說道,之前早有預料,現在的結果,對於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丁潤接過茶杯,將其內的茶湯一飲而盡,“多謝陳小友,我憤怒的只是父親一心為了家族著想,而他們卻只顧利益,鼠目寸光之輩,簡直是誤了家族的前途。”
以陳逸未來的成就,現在能夠得到其一個人情,絕對是非常值得的一些事情,可是這兩個傢伙卻是猶如兩顆老鼠屎一樣,攪壞了這件事情。
“丁叔,任何事情的成功,都不會一帆風順的,我已經有所準備了,好了,我們不提這件事情了。”陳逸笑著說道,對於丁潤那兩個叔叔,他已然沒有任何興趣去理會,甚至連提及的想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