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還是小看了他。”莫叔自是知道小晨沫的事情,沒有人比她更明白那個男人是如何的疼愛他的兒子,小晨沫在莫穆的心中很重,比他自己的命還要重,他居然將自己最珍貴的人交給了北辰軒,可見他對北辰軒的信任有多深,不只是信任,亦或是還有忠誠。欒羽微微一愣,她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忠誠?怎會牽扯上忠誠。想到那雙酒紅色的眸子,帶著深深的情意,燦爛奪目如同價值連城的紅寶石,一不小心就會沉淪其中,拔都拔不出來。心中微微一驚,回過神來,臉頰羞的通紅。
“小羽兒,小羽兒莫怕。”那晚夢魘時的聲音在耳邊迴盪,和記憶中的嗓音慢慢的重合,那時她以為,只是做夢,畢竟以前在夢裡也總是聽到那個聲音的。“難道,他真的會是他嗎?”沒有了北辰軒在身邊,被繚亂的思緒也漸漸的平復了下來,即使是雙生子,也定會有些區別吧,可是除了眼睛,他與辰幾乎沒有任何差別。蹙起了眉頭。欒羽一直都是一個通透的人兒,慢慢的想著便是有六分確定了北辰軒就是北辰銘。那真正的北辰銘又是誰?他為何要用他的名字?又為何不告訴她真相?舊的問題不再是困擾,新的問題卻接踵而來,她還是認為自己裝傻的好。
將小晨沫放到床上,替他蓋好被子,看著男孩兒精緻的臉龐,心驀地平靜了下來。吹熄了屋中的蠟燭,清冷的月光灑了進來。欒羽靠在床側,閉目養神,安靜的房間中只有兩人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夜正濃,月光清亮。淺睡中的欒羽雙眸乍然睜開,空氣中縈繞著不可察覺的香味。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不著痕跡的屏氣凝神,閃爍著攝人光芒的眸子緩緩的閉上。
“吱”房門輕輕的開啟,眼睛睜開一條縫隙,黑暗的環境中並不容易察覺。
一抹亮光晃在眼睛上,伸手抽出腰間的軟劍擋在了長劍上。站立在床邊,垂手看著黑衣黑髮黑眸黑巾蒙面的人。嫣然一笑,藍色的眸中流動著詭異的冰寒。不發一言,收回軟劍,抬手朝著黑衣老鼠攻了過去。
兩道身影快速的糾纏在一起,又快速的分開,詭異的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劈手奪過他的劍。開啟窗子朝著外面掠去。
黑衣人沒有絲毫的猶豫,緊緊的跟在她的身後。
“要殺我還是隻是試探?”停下腳步,扔了手中的劍,笑的魅惑。
黑衣人只是冷冷的看著她,不發一言,也沒有絲毫的動作。
“那就是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嘍。”玩味的看著他,唇角彎起。
“羽姑娘身手果然不錯。”只聽過一次的難聽的聲音,欒羽露出一副“果然是你”的神情,“看來羽姑娘倒是猜出來了。”拉下面巾,不是木西又是誰?
“又是迷藥又是利劍的,我對你的目的不感興趣,也不會答應你任何事。”
“羽姑娘為何又要出來呢?”
“我怕吵到小沫。”
“哦,那羽姑娘不怕小傢伙出事嗎?”
“不是我看不起你。”嘲諷的說道,“小沫比我還要安全。”她只是認為,既然北辰軒將小晨沫帶了過來,那自然不會放任不管,暗中定會有保護小晨沫的人,要不然她怎會如此放心的出來。
她猜的自是不錯,只是猜對了結果卻是猜錯了過程。的確有暗中保護小晨沫的人,不過此時保護他的卻不是那些人。
“嘖嘖,真是一張精緻的臉蛋啊。”男人藉著朦朧的月光看著躺在床上漂亮的如同娃娃的人,“這一張臉長大了也不知要迷死多少人了。王還真是捨得讓小傢伙受苦啊。”在昏暗中,男人的眼睛亮的出奇,“得想個辦法將小傢伙討過來,這樣的一張臉,本就該是君臨天下的容顏。”想到了有趣的事情,雙眸越發的明亮。
空蕩蕩的街上,欒羽和木西兩人對峙著。“若是沒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