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輓歌看著院子裡的景象,微微笑了笑。如果戰宏達跟邱香蕙離了婚,那戰宏達,估計一輩子都得打光棍了。因為沒有女人,會嫁一個又懶又貪吃的男人!
……
村裡到鎮上要一段時間,所以等公安過來,已經是下午了。但誰都沒有走,誰都想留下來看好戲。
等公安們來了,村支書和村長兩個向公安隊長說明瞭情況,然後公安隊長,就帶著人去將徐美鳳抓了起來。
徐美鳳這時才發現她能動彈了。
見著嚴肅的公安,她想反悔了。她想說自己沒有殺害溫飛蘭,想說先前說的那些話,都是她發瘋了胡說的。
但是……
那判官一直站在旁邊幽幽的看著她,看著那判官,她想反悔的話硬是說不出來。最後她只能,被公安們戴上手銬帶走了。
作為供出徐美鳳犯罪事實的證人,邱香蕙也被帶走了。
而戰松柏和戰宏達兩個,也一併被帶去了公安局。
戰澤言是溫飛蘭的兒子,所以這事兒跟他有關係,他也得去公安局一趟。
而村長和村支書他們怕徐美鳳會在公安局抵賴,所以和幾個村民,跟著一同去局子裡作證。
就這樣,這場「鬧劇」終於停了下來。
……
大概是傍晚六點多的時候,去鎮上的人終於回來了。
戰澤言進了自家的院子,他看著在院子中央的蕭輓歌,臉上露出一絲淺淺笑意:「輓歌……」
他喚了輓歌,而不再是之前的全稱——蕭輓歌。
蕭輓歌正和昭昭兩個坐在院子裡的椅子上,正在等他。
見他回來,她微微笑了一笑:「回來了?」
戰澤言點了點頭,走到她跟前,垂眸看著她道:「大娘在公安局裡已經認罪了。邱香蕙也老實的向公安作了證。」
蕭輓歌眼裡劃過了一絲盎然之色,有那個判官在,她們兩個想撒謊都不行。
她站起身子,往灶屋過去:「那我去做晚飯。你走路回來應該累了,好好歇一下吧。」
戰澤言笑了笑:「我不累。」本想跟她一道進灶屋,而這時溫飛蘭的聲音向他傳來:「澤言……」
戰澤言腳下的步子微頓了一頓,他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他母親,正站在堂屋的屋簷下。
「你過來,我有事跟你說。」溫飛蘭臉上露著慈祥的笑意,語調溫和的說。
戰澤言見到母親立即露出了愉悅之色。
他沒有任何猶豫,抬腳就往堂屋走了過去:「媽……」
如今還能見到媽感覺像是上天的恩賜。但他更懂得,這都是蕭輓歌的功勞。
蕭輓歌……
他突然很慶幸,自己娶了她。
隨著母親一起進了堂屋裡,戰澤言道:「媽,您想說什麼?」
溫飛蘭道:「今天多虧有輓歌在,如果不是她的話,我還在那片墳地裡,也無法報仇雪恨。澤言,輓歌她不僅是我的兒媳婦,更是我的恩人。我今生已經無法好好報答她了,所以報答這事兒,媽就交給你了。」
戰澤言笑了笑:「媽您放心吧,我會幫您善待她的。」
溫飛蘭眉頭一蹙,卻是不悅:「不只要善待,你更要加倍的對她好!她那種神仙一樣的人物,你就是把她當菩薩供著都行。」
戰澤言不敢反駁,點點頭:「好,都依您的,都按您說的做。」
溫飛蘭想著蕭輓歌將判官喚出來的場面,她咂了咂嘴,嘆息道:「我從沒想過我能獲得這麼厲害的一個兒媳,連判官都要聽她的。接下來我去了地府,我就不怕那些鬼差欺負我了。他們可能還得把我當上賓供著呢。」
戰澤言:「……」看他媽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