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知道自己是狗腿子啊,還挺有自知之明的。」蕭輓歌走到了曲道長跟前,十分不屑的睨著曲道長。
曲道長討好的笑了笑:「是,我是狗腿子。」
蕭輓歌冷笑一聲,她忽然彎下身來,眸光犀利的睨著曲道長道:「你的那個師父,是什麼來歷?而你,又是怎麼認識他的?」
既然這道長是那個人的徒弟,那這道長,應該是瞭解他的。
只是,曲道長很苦惱的皺起眉梢:「大仙,我師父究竟是什麼來歷,其實我也不知曉。我只知道他很厲害,只知道他實力非常強大。但他好像受過重傷,他一直都在閉關療傷。」
「閉關療傷?」蕭輓歌眯起了眸子,眸中有著思索。
「是啊,他讓我給他抓過很多妖物。那些妖物的內丹我都獻給他了。上一次抓的那隻千年狐狸,我也獻給他了。那些妖物的內丹都被他吃了,他好像在用內丹,治療傷勢。」曲道長誠實的說著,這時候面對蕭輓歌,他根本不敢撒謊。
畢竟這是他師父都對付不了的人,他在她面前,就跟個小雞仔似的。像他這種小雞仔,還是老實點吧。
蕭輓歌臉色變得陰沉無比。
她眉眼間出現了厲色,緩緩道:「用妖物的內丹療傷,果然不是個好東西!」
世人大多說妖精是壞傢伙。但並不是所有妖精都做過惡事。有很多妖精都是善良的,他們甚至比人還心善。而那個男人為了自己的傷勢吞噬妖物的內丹,這是一種極其殘忍的行為!相信他吞噬的那些妖物中,有不少都是善良的。將善良的妖物吞噬掉,這簡直是滅絕人性!
手掌緊緊的握了下,她眸光瞪著曲道長道:「你可知道,他的巢穴在哪兒?!」
「我不知道。」曲道長忙不迭的說,想要搖頭,卻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了。他抿了抿有些乾澀的唇瓣,誠然道:「我從來不知道他住在哪兒。我每次有事,都是拿鏡子召喚他的。而他有事,也是用鏡子召喚我。」
「那你之前給他抓的那些妖物是怎麼送給他的?難道每次都是他的分i身過來吃掉的嗎?」不可能每次都用那個秘術將分i身穿過來的。畢竟將分i身穿過來,風險性實在太大。
「不是。他還有一個徒弟。那個徒弟年歲比我小,應該只有20多的樣子。每次都是他過來幫師父取內丹的。但那個徒弟很厲害,應該比我厲害。有好幾次我都想跟蹤他,想看他會把東西送去哪兒。但是每一次我都跟丟了。」曲道長看了看蕭輓歌,將自己知道的事全說了出來。
蕭輓歌問:「那個徒弟長什麼模樣?」
曲道長遺憾的嘆了一聲:「我不知道。他每次過來都是換了面孔的,他每次都使用了一種修容術。我根本不知道他真實模樣是什麼樣的。他很狡猾,非常的狡猾。」
蕭輓歌皺了皺眉,每次都要使修容術見人,那人的確是挺狡猾的。
看來那個男人的徒弟真的很多。而他收這麼多徒弟,都是為了讓他們替自己辦事吧?
直起身子瞅了曲道長一眼,蕭輓歌道:「待會兒我們會去找鬼娃的爸爸,想要活命的話,就按照我說的乖乖照做!」
曲道長這時候哪兒有不從的。他忙不迭的說:「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蕭輓歌哼了一聲,沒有再同他說話,而是轉身看向趙桂香和鬼娃道:「跟我進屋吧,咱先將鬼娃的屍體處理了再說。」
趙桂香和鬼娃兩個聽言,忙地點了點頭,向蕭輓歌走過來。
蕭輓歌帶他們走進了一間房間。
房間的中央擺放著一口十分小的棺材。
趙桂香看著那個棺材,有些激動的問道:「孩子的屍體就在那裡面是嗎?」
蕭輓歌一邊往棺材過去一邊應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