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虎徑直回了村子。
蘇武先把兔子給了布老虎的小主人,轉身回了家。
蘇雪家門口,廖金海伸長著脖子,透過門縫頻頻往院子裡面瞧,活像個猥瑣的偷窺賊。
蘇武屏住呼吸,幾步過去踹了廖金海一腳,“瞧你那猥瑣樣,鬼鬼祟祟的在這作什麼?”
廖金海也清楚剛才自己的形象不雅觀,尷尬地嘿嘿直笑。
“蘇老弟,你終於回來了。這一大清早的跑去哪摸魚了?”
“跑步呢。”蘇武指指腳上的運動鞋,拿眼瞪他,“你吃早飯沒,不進來嗎?”
“吃過了。進進,我這就進!”
廖金海口裡說著進,腳下卻是動也不敢動下。他依然杵在門口外,神情緊張地扯著脖子四下張望觀察著院子裡的情形。
半響後,他哭喪著臉問道:“蘇老弟,你家那隻大雁還在不在院子裡?”
蘇武恍然大悟,他抬頭看了看天色:“你是說飯糰吧?這個點它應該在家裡的。”
家裡有他這主人在,飯糰根本用不著擔心自己沒東西吃,加上還得陪小主人蘇晚,蘇武估計飯糰現在還在院子或屋裡,並沒有飛出去覓食。
“你找它作什麼?”蘇武十分好奇。
都是些小姑娘才會喜歡飯糰這樣的鳥兒,比如蘇晚、蘇雪還有石端敏。像他們這樣的大男人,不是更喜歡布老虎這樣的猛獸嗎?
廖金海沒回答,只是縮著脖子左顧右盼,小心翼翼地跟在布老虎後面進了院子。
蘇武一看,瞬間心裡有了數。
他先付了承諾給布老虎的小魚,忍不住呵呵地笑道,“看你的模樣是剛惹惱了飯糰,被它追殺?”
唉!
廖金海苦笑著嘆氣,忍不住搖了搖頭。
他昨晚和咕咕下棋,輸得一張老臉無地自容。
痛定思痛,他花了半晚的時間在網上研究象棋棋譜,自覺已經修為大增,恨不得立即找猴子大戰三百回合,以雪前恥。
不過他不知道蘇小牛家在哪,於是大清早就急衝衝來拍蘇武家的院門,結果遇上了雄糾糾氣昂昂巡邏兩家院子的飯糰……
動物間是有規則的,通常以體積塊頭論英雄。
只要自身塊頭長得夠大,哪怕它是食草動物,其他動物見了也得繞著走。
不過大雁例外,它們的眼睛構造特殊。
在大雁眼裡一切能活動的生物都長得比自己小,所以它膽敢挑釁或攻擊面前的一切生物。
廖金海的噸位無疑足夠大,而且手裡還拎著根柺杖。結果他剛踏入了飯糰的巡邏範圍,頓時遭到大雁的猛烈攻擊。
可憐這個大胖子還沒反應過來,瞬間被只大鳥秒殺在地。要不是馬嬸聽見了動靜及時跑出來制止,也不知道廖金海會被啄成什麼模樣。
“還是這頭老虎比較可愛。”覺得pi股隱隱作痛的廖金海,感概萬千地拍了拍布老虎的pi股。
之前在大蛇窩他就和養心谷共進退,後來更是一起乘車回了村子。在車上他可是得意洋洋地擼了好久布老虎,也沒見它生氣。哪像那隻小氣的大雁?
布老虎正享受著蘇武給的空間小魚,根本沒空理會他。它尾巴隨意一甩,廖金海如遭重擊,一聲慘叫後兩三百斤的身子頓時摔了出去。
蘇武看在眼裡,不禁好氣又好笑。
“老虎pi股摸不得,尾巴更是殺人利器,你長那麼大就沒聽說過嗎?”
廖金海黑著張臉,罵罵咧咧地爬起來,終於學會了規矩,老老實實地站在一邊。
蘇武搖著頭進了自己的臥室,結果床上空蕩蕩的,小姑娘並不在。
蘇晚不在,飯糰也不在。
蘇武估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