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衍。
他們甚至仔細琢磨過考試的獎勵。比如武術考試的第一名,其獎勵除了錢外,還可以撫養清水生下的小老虎。
錢還沒什麼,後面能養小老虎的獎勵聽得蘇子真、蘇小虎還有廖承志這些小男孩幾乎紅了眼。這些天一個個在拼命地練習著武術套路。
文藍又看了女兒的架式幾眼。動了動嘴,她卻沒有說出話來。
能鍛鍊身體就是好事,文藍沒打算阻止。
坐在石凳上她慢慢地擼著石端敏的小狗,“晚晚,外婆和安安呢?”
“外婆啊,”蘇晚指了指馬嬸家的方向,“在奶奶家殺魚呢。安安也在那裡偷魚吃……”
“原來如此。”文藍點頭。
她們一家自小就一直生活在城裡,無論是蔬菜還是肉食,都是到市場裡買的。平時能吃多少才買多少,也就過年過節時會多準備一些。
席秋華也是到了養心谷這裡,才知道大規模宰殺家禽家畜是個什麼味道。此時面對三百斤魚,她頭都大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只好過去向馬嬸討教。
“那晚晚你怎麼在家裡?”文藍十分狐疑。
知女莫若母。
練武術在哪不是練,況且蘇晚還是個愛湊熱鬧的小姑娘。按理說她該在馬嬸那邊才是。
蘇晚想都沒想,呵呵地回了一句。
“爸爸去接媽媽了,晚晚當然是在家等媽媽啊。”
文藍一怔。
看著女兒那張理所然當的小臉,她的心讓什麼悄悄地撥了撥,情不自禁把女兒拉過來狠狠地親了親。
“果然是媽媽的好寶貝,媽媽最愛晚晚了。”
嘻嘻。
“晚晚也愛媽媽呀。”小姑娘反過來親了母親兩口,才笑著繼續說下去,“外婆在殺魚,伯爺爺在工作,姑姑嘛……”
說到這,蘇晚的聲音一下子低了下去。
“姑姑在作什麼?”文藍往正屋瞧了瞧,不禁有些好奇。
咯咯咯。
小姑娘咯咯笑得沒心沒肺。
“早上捉魚的時候姑姑讓條角魚劃破了腳。這麼長一道口子。”蘇晚使勁地張開雙手比劃著蘇雪的傷口。
文藍看得滿頭的黑線。
如果口子劃得那麼長,估計蘇晚可以截肢了。
“媽媽,姑姑現在在自己房裡抱著飯飯哭呢。”
啊啾,啊啾!
蘇雪正“飛爹飛爹”地哼著faded,麻利地剪著之前捕撈年魚的錄相,突然連著打了兩個噴涕。
“什麼情況,難道真的受涼感冒了?”她茫然地摸了摸額頭,“也沒發燒啊。”
文藍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
她伸手刮刮女兒的鼻子,“媽媽要去奶奶家幫忙殺魚,晚晚呆在家還是一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