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垂直的樓梯,我們也是愣在了原地,這種垂直的樓梯跨度大概在七十度跟八十度之間。
走在上面,看著離地面上還有那麼一大堆距離,這行程的艱難程度可想而知,還要時刻擔心著別從上面栽下去。
那真的是一段很漫長的行進,可能是空氣中太冷了,或者是這垂直的樓梯真的太過於嚇人。
我們走的幾乎跟蝸牛有的一比,因為這樓梯上是那種溼滑的,反正就是一直緩慢往下面走。腦中只覺得這段路程也太過漫長了。
而且樓梯周圍全是那種白色的霧氣,就是你靠著我走,也看不清楚前面的人影,走到後來連精神都有點恍惚。
走到最後,我們幾乎是憑著心中的意志在前進了,終於怪臉在前面不遠處停住了腳步,我看到前面的霧氣中像是掩藏了什麼東西。
我用手掃開眼前瀰漫的霧氣,才發現原來我們早已經從那樓梯上面下來,這下面是個巨大的空間。
在它的邊緣地區,那裡有數臺機器正在運轉,機器上面全是因為冷氣疑結成的冰層,而兩邊的牆壁上。
插著一些巨大的樞紐管道,直接連線上那幾臺巨型機器,那些樞紐管道直接從地層中插了進去。
我看到那幾臺機器的上面都有著用來標示的牌子,只是因為上面結上了一層冰,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上面寫的什麼。
怪臉跟我們說,這幾臺機器就是整個地下基地的製冷中心冷氣正是透過這些機器輸送到基地的各個地方。
這底層下的樞紐管道是四通八達的,具體有多少,估計就是那些當年建立基地的蘇聯人大概也分不清楚了。
我們順著這些巨型製冷機的旁邊走,只感覺從那巨大的渦輪發動機裡釋放出來的冷氣,冷的我們渾身直打顫,連牙齒都忍不住打起哆嗦來。
我們剛走了沒幾步就看到製冷機器的背後是一堵巨大的混凝土結構牆,在牆的右下角,有一道厚實的氣壓門。
大門上面已經完全結成了冰塊,就連用來轉動的扭矩鐵閂上面都是一層厚厚的冰塊,這門完全沒有縫隙,兩邊都是用那種橡膠給封住的。
我試著踢了幾腳,這氣壓門上的冰塊紋絲不動,應該是時間過的太久了,這些冰塊已經完全與大門融合在一起。
甚至有可能這些冰塊已經侵入大門內部,就連裡面的鋼鐵結構都被冰層給完全凍住了。
這可不是我們想要看到的結果,好不容易下來了,難道又從這裡原路返回,那是活活給累死不可?
楊子性子急,用槍托去敲那扭矩鐵閂上面結的冰層,但是感覺沒有什麼用,而且這裡面的空氣已經越來越冷了。
如果不快點從這個巨大的製冷空間中出去,我們就會被冷氣凍成冰棒,我幾乎已經是冷的直湊手了。
最後還是郭雙想出來一個辦法,用我們隨身攜帶的那些醋燒紅了,滴在扭矩鐵閂上,讓冰層慢慢的融化了。
我跟楊子掰掉粘在扭矩鐵閂上的最後幾塊冰,兩個人試著轉動,沒想到因為被冰凍的太久,氣壓門已經跟混凝土牆凍成了一個整體。
原本可以完全開啟的氣壓門,只能裂開半條縫隙已經再也轉動不來,就連門縫上面都是結著一層厚厚的冰。
我們一個挨著一個從這推開的半條縫隙裡面鑽了出去,那一瞬間要是這氣壓門突然關閉了,我非得活活被壓成肉餅。
我深吸了一口氣,從製冷空間出來了,這裡面的溫度還比較適宜,霧氣也變淡了很多,我估計應該是這裡面的溫度比較高。
空氣中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