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當全職太太也行唉,你這是幹什麼?”他把我探向他額頭的手抓住,莫名其妙的看著我。
我笑了:“沒發燒!”
“我在說正經的!”他有些氣惱的說,剛才說話時的幸福神情緩解了一些,不再是那種暈頭轉向的高燒表情了,活像一個毛頭小夥子。
“你不是說等我在國家大劇院演奏的時候才求婚嗎?”這是前天晚上他才說的,當時我以為他在開玩笑,沒想到才過一天多,他已經在考慮著結婚了。
“我後悔了,那要等多久,被人搶走了怎麼辦?”
我笑了:“我會被誰搶走?”他是這麼沒自信的人嗎?
他注視著我的眼睛,緩緩的說:“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把你送北京來是犯了個大錯誤,由著你一個人在這裡好幾個月,擺明了給魏然空子鑽!”
我吃了一驚,幹嘛忽然提起魏然?
他剛才都不用聯絡我就知道我在哪裡,難道他也知道昨天魏然來找過我?
我看著他嚴肅的表情,目光灼灼的看著我,此時的他談起婚姻是真的在求婚,還是在試探我、點醒我?
我想,無論如何應該擺明自己的心跡,一個對我如此之好的人,我有責任讓他放心。
我笑著捏捏他挺拔的鼻樑:“傻子,我和魏然是不可能的,他不適合我,我忘不了安子躺在病床上時魏然冷酷的樣子。賀佳,我不是那種多情的人,也不想把自己的感情和友情弄得亂七八糟,請你相信我。”
他也笑了:“別那麼嚴肅,我只是很緊張你。我們結婚吧!”笑容溫暖如陽。
“賀佳,婚姻大事,你不要衝動。”
“我沒有衝動。”
“你不用再考慮了嗎?”
“考慮什麼?”
“你不用和你父母商量嗎?”
“他們隨我。”
“他們要是不同意呢?”
“要結婚的是我,而且他們一定會喜歡你的。”
“你還不瞭解我。”
“還要怎麼了解?”
“我們現在只是合得來,彼此還沒有徹底瞭解,甚至還沒有吵過架。”
“怎麼才叫徹底瞭解,吵一架彼此就能徹底瞭解了嗎?”
我被他問住了。
“你是不是不想嫁給我?只想和我談戀愛?”賀佳眯著眼睛問我。
“不是,只是我沒想過那麼遠,我一直覺得到談婚論嫁要經過很長時間的磨合才行。”
“很長時間的磨合?”
“是啊,你看楠楠和周洲結婚就幾乎談了一年,還有我身邊的其他同學和同事也都是這樣,差不多都是一年,甚至還有好幾年的。”
他笑了,揉了揉我的頭髮:“傻丫頭,認識一年才能結婚嗎?你算算,我們認識多長時間了?”
“一個多月吧。”從那天聽音樂會開始算。
“不對!”
“那,三四個月吧。”從幫他給炎炎選琴那天開始算。
“就算三四個月吧,到國慶以後結婚為止,我們不也認識將近十來個月了?那和一年差多少?如果從去年你去我公司追問我有沒有女朋友開始算就一年多了……”
我狼狽的捶他的胸膛,他不躲,只是笑著抓住我的雙手,輕聲接著說:“如果從我看見你的第一眼算起,到現在,我們已經認識一年多快兩年了……”
他慢慢的說著,溫厚、潤澤的眼神仿若陳年的清酒,沁著濃濃的情意,盪漾著無限的柔情,嘴角微微的勾起笑容,我痴了:能被人這樣惦記著、愛護著、關懷著,無論結局怎麼樣,都值了!
“小雨,感情不在於相處多久,其實如果我們再相處一年,彼此間的瞭解又會有多大的增進呢?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