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銬在鳥籠欄杆上的帕塔尼看著眼前血腥暴力的一幕,完全沒有劫後餘生的喜悅,只有一種莫名其妙的驚懼,她看著那個叫做林之諾的男人以一種不可思議的力量,將正方形的不鏽鋼桌腳壓進井泉的胸膛,就像拿一根針刺進了真皮沙發,剛開始躺在地上的井泉還能動兩下,但很快抓著桌腳的雙手就失去了力量,嘴唇微張,瞳孔擴散,身體癱軟下來。
成默低頭看了眼已經完全失去生機的井泉,鮮血不斷的從他的後背湧出來,濃稠的血漿很快就浸透了藍色的地毯,瘟疫之影的力量比他想象中的要低一些,也許是剛服用的那一段時間才最強,所以井泉才毫無還手之力。
成默也沒有多想,轉頭看了一眼一臉蒼白的帕塔尼,問道:“知道鑰匙在哪裡嗎?”
帕塔尼呆滯了片刻才回答道:“我不知道。”
成默也沒有廢話,走向帕塔尼,沒料赤果著上身到她卻紅著臉說道:“你要幹什麼......不許看。”
帕塔尼說不許看,成默反而掃了一眼身材十分傲人的帕塔尼胸前挺立著的雪嫩山峰,上面還有紅色的鞭痕,像是深色的口紅在白皙的肌膚上劃過無數道凌亂的印記。
注意到成默的視線,帕塔尼憤怒的罵道:“混蛋,說了不許看!”
成默並沒有和帕塔尼交談的慾望,他走進帕塔尼身邊,帕塔尼怒斥道:“滾開!”撩起修長的右腿就向著成默蹬了過來,成默伸手就抄起了帕塔尼纖細圓潤的腳踝,她的足弓有一條優美的弧線,指甲上塗著亮紅色的蔻丹,襯的肌膚愈發白膩細滑。
雖說場景十分的香豔,但成默並沒有絲毫因此感到興奮,他皺著眉頭說道:“能不能省點力氣?難怪井泉會越來越興奮,如果我是你,就不會做無謂的反抗,徒增羞辱,不如好好配合活下來,伺機逃命或者報仇.....你這樣有意義嗎?”
帕塔尼一邊顫抖著蹬腿試圖逃脫成默的掌握,一邊高傲的說道:“尊嚴可是比生命更重要的東西,你這種無恥之徒怎麼能夠理解?”
銀色的手銬和鳥籠碰撞出“嘩嘩”的聲響,成默沒有立刻鬆開手,他牢牢的鉗住帕塔尼的右腿,讓她動彈不得,淡淡的說道:“我無恥?我倒想知道我哪一點無恥了?”
帕塔尼已經經歷了一場艱苦卓絕的鬥爭,此時對抗成默更是力不從心,她身體在戰抖,渾身是汗,光滑如玉的肌膚上浮著溼潤的潮紅,總之她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無力感,但帕塔尼卻強硬著說道:“你怎麼不無恥了?和井泉這種罪犯是兄弟,還向他告發我是警察.....”
成默冷冷的說道:“他是罪犯又怎麼了?罪犯就沒有交朋友的權利?我告訴他你是警察又怎麼了?難道說實話也是錯?法律裡好像沒有一條說不允許向罪犯說實話吧?”
成默的話讓帕塔尼無言以對,她瞪大眼睛看著成默,憤怒的說道:“你.....你知不知道井泉是什麼人?他做了多少壞事?他可是東南亞最大的人口販子!多少無辜的婦女兒童被他賣到米國和歐洲的妓院,多少可憐的男人被他賣到非洲和南美挖礦、砍樹.....你和這種人做朋友,那你還有一點良知嗎?”
“當然沒有,你這種人怎麼可能會有良知!是我太愚蠢了!”帕塔尼怒其不爭的說道。
成默衝著帕塔尼翻了個白眼,無視了帕塔尼義憤填膺的控訴,他放開帕塔尼的腳踝,輕而易舉的將銬著帕塔尼右手的手銬鏈子扯斷,然後又扯掉了銬著帕塔尼左手的手銬,頓時已經精疲力盡的帕塔尼就向著成默倒了過去。
成默根本就沒有抱住帕塔尼的意思,閃身讓開,任由她跪倒在地毯上,不過想了一下,成默還是脫掉了身上的黑西裝,扔在帕塔尼的身上。
帕塔尼有氣無力的披上了成默丟給她的西裝,隨後抬頭看了眼成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