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都錄備爾覺安貼穆餌進入王帳。
“貼穆餌拜見大汗!”
粗獷的貼穆餌,是拖金烈的親信,也是拖金烈的兄弟。
拖金烈注意到貼穆餌沒有給自己下跪,而是行了一個平常的禮儀,這令拖金烈內心有些不舒服。
“耶律廣目似乎有些異動,你怎麼看?”
“殺了他!”
貼穆餌說的很乾脆。
“他不來王庭,要是我們想要對付他,只能出動軍隊。”
“那我們就聯合其他部落,共同對他發兵。”貼穆餌像一個莽夫一樣。
這使得拖金烈心煩,“你出去吧。”
“是。”
貼穆餌轉過身,露出一個輕蔑的笑容,然後離開王帳。
耶律部落裡,一片熱鬧景象。
許多臨近部落的首領們紛紛到來,他們都是受到了耶律廣目的邀請。
這些首領們騎著高頭大馬,身後跟著各自的隨從和戰士,氣勢洶洶地進入了耶律部落。
他們身穿華麗的服飾,佩戴著精美的飾品,彰顯出各自部落的地位和財富。
他們的臉上洋溢著自信和驕傲,彷彿是這片草原上最強大的存在。
耶律廣目站在部落中央,迎接著前來的首領們。
他面帶微笑,向每一個首領表示歡迎,並引導他們前往自己的帳篷。
帳篷內佈置得十分豪華,擺滿了美酒佳餚。耶律廣目與各位首領圍坐在一起,開始了交談。
“諸位首領,今日能邀請到你們真是我的榮幸。”耶律廣目舉起酒杯,向眾人敬酒。
“左都侯客氣了。”那些首領都舉起自己手裡的酒杯一飲而盡。
“還記得當年,我耶律廣目隨著依思倫大汗東征西討,無往不勝,當真是令人懷念。”
耶律廣目蒼白的頭髮與臉上的皺紋,沒有讓他失去雄心。
“只可惜如今休胡不再如當年一樣了。”冊蘭部落的首領嘆息一聲。
耶律廣目也把酒杯重重的砸在桌子上,“當今大汗不能帶領休胡走向強大,他辱沒了依思倫大汗。”
眾人有些詫異,沒想到耶律廣目居然如此說拖金烈。
“就在不久前,大汗還要我去王庭,但我敢去嗎?”耶律廣目憤恨的看著眾人,“我怕我的下場和拖寧一樣!”
“拖寧王爺是一個好人,只是可惜了。”
“對啊,拖寧王爺縱然兵敗,但也不至於下場如此。”
“明明是大汗汙衊拖寧王爺,才如此對付他。”
拖寧為人公正堅毅,是草原公認的長者,只可惜他的下場令草原人唏噓。
看到眾人如此感慨拖寧,耶律廣目便說:“連拖寧都死了,你們說我能去王庭嗎?”
“不能,左都侯要是去了王庭,指不定和拖寧王爺一個下場。”
“對,左都侯就留在耶律部落,大汗也不能拿你怎麼樣。”
耶律廣目流出眼淚,“你們都是長者,有你們的話,我耶律廣目也就不去王庭了。”
“左都侯放心,你就安心待在這裡吧!”
喝下烈酒,又說的如此激昂,那些首領都拍著胸脯安慰耶律廣目。
宴會結束後,耶律廣目親自將那些首領們送到馬旁,並看著他們騎馬離去。
待眾人都走了之後,他轉身對身邊的兒子耶律保盧斯問道:“最近王庭那邊有沒有什麼動靜啊?”
耶律保盧斯沉思片刻後回答道:“父親,根據我們的探子回報,目前王庭並沒有特別明顯的動向。”
耶律廣目皺起眉頭,似乎有些擔憂地說:“沒有動靜才讓人覺得奇怪。”
耶律保盧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