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的話,句句帶笑,卻句句懷疑,惹的小魚急忙擺手,解釋道,“不是的……不是我……我是第一次到這裡……我只是打掃床底才發現的……”
“那顏小姐,你哭什麼呢?”白貓看著她,冷靜發問。
顏小魚一頓,這才發現,自己在剛才想起南宮透與簡時,竟然不知不覺眼眶泛紅,落下了淚來,這是她第一次,心酸落淚,無法抑制,並且,是在眾人面前。
“還有啊,顏姐姐你從開始進這裡就很怪,神不守舍就算了,還在按鈕的時候阻止我,說對了答案,還說是猜的,你這麼奇怪,讓我們怎麼信你呢?”
阿紫再問,絲毫不示弱,似乎沒有放過顏小魚的意思。
白貓這次,也沒做阻止,在後靜觀其變,欲看看顏小魚會做出什麼態度,和什麼應對。
“我……真的是……猜的……”小魚斷續言語,聲音有些哽咽,抬頭看向南宮透,低低請言,“大人……我沒有……我沒有襲擊過你……八個月前……我在警署有打卡記錄的,不信,你可以去查……”
“好了。”
一道溫熱覆來,小魚猛覺有人用寬大的掌心覆住了她的臉,擦拭去了她的淚水,就連整個人,都被他高高大大的影遮住,阻擋住眾人的視線,也阻擋住了她赤luo裸單獨暴漏在眾人面前的無錯與顫抖……
是南宮透。
他走上前,擋住了她,擦去了她的淚水,下了低言有威的命令,“在無根據和證據的情況下,沒人可以指證你,無謂的猜疑,我只當部門失責,報告有誤。”
一句話,態度表明的過於明顯。
當即惹起白貓心中不平,對著他的背影低喊道,“boss,有問題就查,是我資訊部的職責,如果有不當的地方,大可處罰,但是,在事情未曾明朗之前,您是否也不要包庇的過於明顯了?”
“好。”南宮透轉身,將顏小魚推至眾人面前,眯起眉眼,低問,“告訴我,她襲擊我,接近我,甚至於現在一直跟隨我,目的何在?倘若有加害之心,多少日日夜夜沒有機會,何必一直在我身邊遭人懷疑,受人排擠?她是一個女人,我的女人,她是一個平凡的警官。對我來說,她只是一條我要養的魚,喂她,養她,逗她,寵她,這都是我的職責義務之內,這其中,卻不包括一切未經驗證的猜測,和不符屬事實的無理誹謗。”
南宮透話語平穩,卻字字驚心,足足將白貓的話封了個徹底,也堵了個無話。
透boss現在的態度很明瞭,一切未經落實之前,這人,他護定了。
更或者,白貓甚至懷疑,就算,一切明瞭,這位顏小姐的身份人神供憤,無人接受,他們透boss也會相護到底,毫不妥協。
白貓沒接話,退了一步,看向顏小魚,那目光,分明帶著百分的質疑與猜測,甚至,有些厭惡————
因為,她可以肯定,這個女人,此刻,和石頭在一起,那眼神,和表情,都在說明著,四個字,謊話連篇。
而這謊話,就算,石頭知曉,卻也用著包攬與護庇的態度相對,這一點,讓她十分不喜,更十分不悅。
“好!那就boss所說!”畢竟是長輩,白貓表現的氣量很大,並沒有生氣,看著顏小魚道,“有證據,咱就查,查到最後,無結果,沒證據,我親自為顏小姐向我和阿紫對你的無理道歉。”
南宮透低吟半晌,沒有出聲。
小魚縮在他懷裡,不敢表態———她不知道,原來因為自己,南宮透一直頂承著這麼多的壓力,更替她承受了來自最親最信任人的不解和懷疑。
小魚退縮了,心裡忍不住,再次的退縮了。
一直以來,她對自己待在南宮透身邊,就不夠堅定,不夠肯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