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開了頭頂藍天蒼穹,與地底一間間建築的距離。
四處興起的濃煙,顯的整個區域毫無人氣可言,處處散發著腐臭和化學品的味道。
穿著隔離衣的十幾個人,戴著防護面罩,站在了一堆燃燒的垃圾前,他們指揮著一輛卡車後倒,將後車鬥裡裝滿成噸的盒裝藥物,全都倒進了火中,燃起了噼裡啪啦又一陣火勢聲響,濃煙更盛。
“還剩最後一批了!”
領頭的人,似乎已禁不住這惡劣環境的薰染,捂著防護面罩,重咳幾聲之後,回頭喊,“庫房裡的幾乎全清了,清理完所有,我們就離開這裡,大家加油,努力幹,幹完之後,我們馬上離開這鬼地方!”
“加油——!”
身後站著的人,聽到領頭人的喊話,抬手相應呼喝,臉上也露出了希望之光。
終於,可以離開了,這個鬼地方。
讓人害怕的,恐懼的,每天提心吊膽生活並擔心性命的鬼研究地,他們這些曾經名滿一時的地下科學研究家,終於,可以離開,完全解放了——!
經過喊話,一群人幹勁更大,急忙加快速度,配合卡車與搬運距離,如火如荼的幹了起來,臉上,全都充滿了期翼與對自由和外面天空的渴望。
而後處遠方,二十里外的四層閣樓建築上,最高處的頂端陽臺,正立著手拿望遠鏡,漠漠瞧著這方的男人。
男人衣著乾淨體量,無論任何一處的小細節,都被打理的毫無瑕疵,尊貴高潔,他有一張俊美無韜的臉面,也有一副事不關的表情。他拿著望遠鏡佇立而望,遠遠望去,就放佛立著的完美冰雕,有著極濃的藝術氣息,天生入畫,生人勿近,而近身,也宛若是對他的一種極度玷汙,所以,他身後的手下,全都立在離他身後三米以外的距離,盯著那清冷而不動的背影,勾頭待命,不敢多言。
“主。”
聽見了那方的喊聲震天和呼喝聲,站在前方的幹部有所擔心,出聲詢問,“現在正人心惶惶,他們卻自發散播能離開研究地的謠言,雖然現在看只是鼓動那些研究家們處理藥物的一種方法,但我怕終有一天,會引起暴動……”
“不用做無謂擔心”,放下望遠鏡,男人表情很是冷清,彷彿一切置身事外,完全與他無關,“靠這些人,成不了大器,出不去。”
“可是主……要是真有人逃了出去,走漏了風聲或把現在研究處的訊息傳到組織本部或其他分殿首腦的耳裡……”
手下仍擔心,男人卻嘴角輕抬,笑了。
與其說笑,倒不如說是輕蔑,他看了眼那十幾個蠢蠢欲動,時刻都在鼓臊和意欲逃跑的異類分子,吩咐,“想走,給他們機會,今晚,東隔離門,撤人手。”
“東隔離門?”
手下一聞,立即明白,點頭道,“好的,主,我明白了。”
想必今晚,那些人會為發現東隔離有缺口能逃出,而感到興奮異常。
但他們絕不知,東隔離門外的一片距離,是他們的研究處的拋屍地!
而他們的所拋下的屍,全都是服過那藥物的犧牲品,有的甚至,身體才剛開始產生異變,就被打了麻醉,扔了出去——
只是這些訊息,除了他們這些組織成員,那些研究家們,是並不清楚。
而現在,東隔離門外是怎樣的情景?
腐屍密佈?還是怪物成群?
又或者……
想到自己腦海中所猜測的臆向,手下人不禁渾身一抖,阻止了自己再胡思亂想下去,轉過臉,走下閣樓,朝人吩咐今晚的佈置去了。
站在閣樓頂的男人,看了眼四周,顯然面色有些倦怠。
這倦怠,並不是因為疲倦或勞累,而是對世間眼前自己所親手創立,如今又變成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