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家主!”外面一個管家模樣的人敲響了書房的房門。
“我不是說了嘛!在這裡和各位家主議事的時候睡都不見。”張昭有點怒火了,因為這件事情實在太重要了,如果成了,那麼他們張家的勢力將會成為江東最大計程車族,甚至變成世家也沒有問題,但是如果輸了,那麼就真的是萬劫不復了。
“家主,那個人,那個人說了,如果家主你不見他,那麼他就去吳候哪裡舉報家主了。”管家小心翼翼的而看著張昭,張昭的事情,管家雖然不全知道,但是好歹也能夠聽出來一點。
“舉報我?”張昭眼睛眯了起來。
“是的!他說,如果家主不見他,那麼明日再見家主就可能去哪建鄴大牢了。”管家對著張昭說道。
“難道我們暴露了?這可這麼辦是好啊。”有士族家主慌了。
張昭的眼珠子轉了轉,揮了揮手“去,把我的這個故交帶過來!”
“是家主!”很快,兩個男子就被帶了過來,其中一人穿著長袍,臉面被一個面具所遮擋著,身後跟著一個年輕的男子。
“張昭先生許久不見,甚是相戀啊!”這個長袍男子率先開口了,他的聲音是嘶啞的,讓人聽著感覺到一陣的難受。
“閣下是我張昭的哪一位故交?”張昭聽著聲音皺了皺眉頭他根本就辨別不出來此人到底是誰。
“我是誰,張昭先生就無需探究了,張昭先生只要知道一點就行了,那就是我是來幫助張昭先生的!”這個長袍男子對著張昭言語到。
“幫助我?呵呵,我張某人又什麼好幫助的,吳候已經讓我離開江東了,擇日我張家就要去許都了,如果先生想要幫助我是想在許都之中為張某在許都之中找下一處房產安生的話,那麼張昭就要多謝閣下了!”張昭對著這個黑袍人說道。
“呵呵,張昭先生不愧是張昭先生,就是到了現在的這個時候那也是淡然處之!”這個黑袍人卻是笑了起來。
“這個時候是什麼時候呢?張昭愚鈍還請閣下告知!”張昭對著黑袍人說道。
“那自然就是張昭先生乃至張家大禍臨頭的時候。”黑袍人對著張昭言語到。
“怎麼說話呢!”邊上的張昭的管家不舒服了對著黑袍人怒斥了起來,但是卻被張昭給阻止了。
“我張家要大禍臨頭了嘛?”
“左家,何家。郝家。成家。四大家主都不府邸之中,張昭先生知道他們去哪了嘛!”黑袍人對著張昭嘶啞的問道。
“這我又如何能夠知道呢,這四個家主或許有事去了吧!”張昭還是那副笑容。
“噢!那麼張昭先生你知道我們猜測他們去哪了呢?”黑袍人的聲音越發的嘶啞了。
“去哪了?”
“我猜,他們就在張昭先生的府邸之中啊。”黑袍人的話語讓張昭頓時眼睛就眯了起來,那眼睛之中都散發出了一種紅光,那是殺意。
“張昭先生是想殺我滅口嘛?”黑袍人卻是絲毫的不懼怕,相反他的眼睛之中卻是有著一種喜色。
“那麼張昭先生最好快點,殺了我之後。立刻前去建鄴前門,不然的話,恐怕明天吳候大人的案几之上就會多出一副案牘,上面寫著江東前長使,張昭先生夥同郝家家主,左家家主,何家城家四大家主,準備合謀造反。”黑袍人對著張昭言語到。
“你到底是什麼人!”張昭不淡定了,他從主位之上站了起來。
“我是什麼人?呵呵,一個普通人。一個想要在江東新主面前表現一番的人,一個想要在這個亂世之中謀劃一番的人罷了。”黑袍人自嘲的笑著。
江東新主?在亂世之中謀劃一番?張昭皺了皺眉頭。不過隨即他就笑了起來,此人看起來像是要投靠他們的意思,江東新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