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給破滅了,可以說都快絕望。
“打不過也得打!”郝邵接著說道“你看看城下,不單單是有兩萬步卒,還有兩萬騎兵,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們,你們將軍我曾經就是一名騎兵,是幷州狼騎的一員,你知道我哪個時候最喜歡的是什麼!”郝昭反問道。
邊上一個士卒藉口問道“將軍,你最喜歡的是什麼?!”
“我最喜歡的就是騎著戰馬揮舞著戰刀,像趕鴨子一樣趕著一堆落荒而逃的步卒!”郝邵一邊說著一邊比劃到“你們知道嘛,人的兩隻腳怎麼可能跑得過戰馬啊!我只要追上去,輕輕的這麼一揮,撲哧啊!”說著還帶著動作帶著聲效“就這麼輕輕一揮,一顆大好的頭顱啊,就飛上了天,難後我就可以把他掛在戰馬的腰間去領功了!”
“將軍不能吧!我們那麼多人,一起逃跑的話,總會有逃得掉的!”一個士卒反駁道。
“哈哈,我們這麼多人?看看下面,看看那邊騎著戰馬的騎兵,你認為是我們多,還是他們多呢!”郝邵指著那裡的西涼鐵騎說道。
“還有一點我忘記說了,我曾經待的幷州狼騎是天下第一騎兵,而我們這個天下第一騎兵不是自己封的,而是打出來的,這其中的對手就有對面的那堆騎兵,紅色的著裝,一些人穿著頭盔,還有一些沒有,你們可以看,那些沒帶著頭盔的腦袋上都不像我們漢人的,那些都是羌族人”
“羌族?外族人?!”這些郝邵手下計程車卒可很少見過外族人,因為都是豫州荊州揚州一代的人,不是幽州幷州涼州這些邊境地區的,就算有那也不過是像山越一般的,山越都屬於半個漢族了,所以山越人對漢族人的傷害有限,畢竟大家也是同氣連枝的。
而在幷州幽州涼州一代就不同了,外族是不把漢人當人的,漢人當他們是蠻夷是猴子,他們當漢族人是兩腳羊,所以每一次外族的入侵,漢民都死傷無數。
“那些羌族人不是漢族,所以他們喜歡追上敵人之後用戰馬直接衝撞死,踐踏死,就駕著戰馬來回的碾壓!”郝昭雖然說得有點誇張了,西涼鐵騎是做不出來這樣的,因為畢竟他已經是一個有軍紀的精銳重甲騎兵了,而且他們的指揮官還是漢人,從一開始的董卓,到後來的李傕郭汜,還有張濟,這些都是漢人,有著漢人的掌控,這些羌族士卒要好得多,但是那些沒有加入漢人軍隊的外族人是真的會這麼做的,羌人郝邵不熟悉,郝邵熟悉的就是烏丸還有鮮卑人,他在幷州的時候就追隨幷州狼騎一起馳騁塞外了,那些烏丸人還有鮮卑人,有些還好,有些人把漢民搶奪回去最為奴隸,一個不好就是皮鞭加身,他們想要榨乾漢人的每一滴血,等到他們做不動了,如果這些外族不缺少糧食還好,一旦缺少糧食了,這些漢民就真的成為羊了,被這些外族宰殺吞食,所以在幷州的時候所有的幷州狼騎對待外族根本就不會手軟,甚至面對外族的老弱婦孺也是殺個乾淨,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邊境的漢民們過上幾年好日子,狼崽子是永遠養不熟的!
郝邵的一番話語是真的嚇住了這些士卒了,他們本來還打算放下武器逃跑的呢,可是外面那虎視眈眈的西涼鐵騎讓他們的心冰涼了,還有投降的一條路也被堵死了,沒看下面那些攻城步卒那種眼神恨不得要把這城上的守軍給吃了。
“兄弟們,逃必死無疑,不逃是九死一生!還不如和我郝邵拼一把,如果贏了,不但逃得昇天,還能博得一個前程,兄弟們難道忘記了少主公的唯才是舉了嘛!”郝邵的一句話讓周圍計程車卒眼前一亮,他們大多數是寒門子弟,前來投靠劉莽的,本來就是想奔一個前程的,如果這場戰鬥打得漂亮了,還怕沒有高官厚祿嘛,劉莽的取人之道,那可是真的入了那些寒門子弟的心,不靠家事全憑各自的本事。
不過士卒們又黯淡了下來,就算打得好那也得有命去領功勞啊!城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