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必要確保越妃身體無恙。”
李瑾德沒想到他一說皇上的反應竟然這麼大,眼睜睜地看著就要踏出九華殿的大門了,幸虧最終是止住了腳步,萬一皇上事後回想起來懊悔的話,那他是萬死不足辭的。
“想必是奴才看得不真切,越妃娘娘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兒,不然也不會去延僖宮看望淑妃的傷情了。”李瑾德想既然越妃既沒有稟告皇上自己的傷勢並且還將淑妃的傷情傳達古來,想必越妃那裡應該是無恙的。
公儀緋緩緩地走回寢宮裡的躺椅上,坐下,像是在自言自語道:“若是朕不問,她像是會說的樣子麼?越越呵~”
兩日後公儀緋照舊上朝,該做的事情一件也沒拉下,先是對皇后的處分,考慮到年關將近,皇后暫時禁足景仁宮,待年後再處置,而之前因為種種事情耽擱的選妃進宮的事情也被推遲到了年後開春再進宮,後宮依舊是倪越暫代掌權,而淑妃輔助,考慮到淑妃小產之事,公儀緋對淑妃的父親又是一陣賞賜和嘉獎,延僖宮的賞賜更是數不勝數,而公儀緋去淑妃那裡明顯比從前勤快了。
倪越一直窩在重華宮的寢殿裡,除非要處理事情不得不見面否則絕對不出重華宮,幾乎整天躺在床上,何芯貞過來了幾次,幾乎不明白從前總是活潑的倪越如今比她還沉悶起來,何芯貞不善言辭,拐彎抹角問了幾遍也不知緣由,只要搖著頭嘆息著走了。
天氣漸漸了冷了,之後,洛城下了一場大雪,鵝毛般紛紛落下的雪花,覆蓋了整個皇宮,一切就像籠罩在白色的世界中,充滿神秘與空寂的意調。倪越著內侍局將之前準備好的過冬用品一一送至六宮,如今她掌權了,對著何芯貞的份例,私下裡提高了幾成,多送了不少物品送過去。
穿著進宮的雪白貂皮外衣,倪越站在重華宮高高的臺階上,舉目淡淡地看著白茫茫的宮殿。
紫竹從殿外看見自家娘娘呆呆地站在外面吹冷風,心裡一驚,忙跑著走上臺階,站到她的身邊,將披風拉緊了,道:“娘娘,您的身子萬萬不能受冷,您還是趕緊進去吧!”
“好久沒有見到雪了,”倪越蹲下身子,從地上抓起一抔雪,認真道:“真懷念從前玩雪的時光啊~”
紫竹覺得娘娘說得很奇怪,娘娘從前在夏府的時候是從來不玩雪的,娘娘怕冷,冬天幾乎是足不出戶的,她不記得娘娘對雪花十分感興趣。
“來,我們來堆個雪人吧,嗯,再堆一座雪橋~~~紫竹,把之桃叫來~!”
紫竹問道:“娘娘可是有什麼要讓之桃做的?”
倪越點頭,說道:“告訴她去司膳局拿幾根紅蘿蔔回來!”
紫竹不解:“娘娘要紅蘿蔔做什麼,您不是堆,嗯,堆雪人麼?”
“紅蘿蔔用來做鼻子啊鼻子!”
看著娘娘這幾天裡難得有個好心情,紫竹也沒有阻撓,只好任娘娘玩雪,但是細心地吩咐下人們準備好取暖的東西和熱湯。
作者有話要說:
☆、苦澀酌酒
重華宮裡主殿外,一身狐裘裹身的女子蹲在堆著一層薄雪的地面上,臺階下恭恭敬敬走上來幾個太監拿著掃把將要動手把殿前的一層薄雪掃乾淨,倪越聽得聲音站起來,對她們道:“誰准許你們掃這裡的,都下去吧!”
幾個太監一驚,見越妃娘娘這般言詞,慌忙拿著掃帚快速退下了,紫竹恰好走出來,見太監們慌張離去,而娘娘的臉色明顯是剛剛生了悶氣,趕緊走上去問:“娘娘,怎麼了?”
“無事!”倪越面無表情地搖了搖頭,繼續蹲在地上把堆了半個的雪球補圓,小習子被她喚去寢宮附近搬些尚未融化的雪去了,等他回來之後,倪越將他載過來的一小車雪慢慢動手玩弄起來。
小習子見狀,心裡擔憂,皇上特地派他在越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