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越覺得他在說謊,本能和直覺告訴她肯定不是這個樣子的,她問道:“為什麼名字叫‘問情’呢?總有原因的吧!”
她很聰明他很喜歡,可是有時候,偏偏又恨她這麼聰明,哪怕是一點點漏洞也不放過。
手輕柔地按在她的雙肩,一點點勾起她的衣衫向下,唇從輾轉至她的脖頸間,啃噬著她的肌膚,感受到他的舉動,倪越仍然不為所動,只是按住他的手,問:“緋,不要轉移我的注意力。”
手輕柔地按在她的雙肩,一點點勾起她的衣衫向下,唇從輾轉至她的脖頸間,啃噬著她的肌膚,感受到他的舉動,倪越仍然不為所動,只是按住他的手,問:“緋,不要轉移我的注意力。”
“你會讓我疼。”沙啞染著j□j的嗓音在她耳邊迴盪。
你會讓我疼!
問情!
難道,那種毒藥的特點就是碰到喜愛之人動情的時候便會疼了。怎麼會有這麼變態的東西!
感受到私密之處他灼熱的碰觸,“唔~你,你放開我!”
公儀緋依舊不依不撓地進攻!
公儀緋!你有病啊!口被他堵住,她發不出聲音來,只能在他的身下掙扎,眼淚從眼角滑落。
你要疼是吧!疼死你算了,你自找的!
最終還是抵擋不住他攻勢,幾番折騰之後沉沉地睡去!
公儀緋起身穿戴好衣裳,天已經快要亮了,準備上早朝了。
直到中午倪越醒過來的時候,匆匆洗漱完畢,坐上轎攆,又去了太醫院。
“臣等見過越妃娘娘!”
“免禮!”從轎攆上,李謹德牽著她走下來,“娘娘,千萬小心您的腳傷!”
“慕容先生在不在?”
“回稟娘娘,慕容先生前兩日已經出宮了。”
“出宮?沒再回來了麼?”公儀緋的毒還沒解,他怎麼先離開了,難道已經沒有解救的方法了。
“未曾回來!”
倪越急急地問道:“慕容先生出宮做什麼去了?”
“這,微臣不知!”
唉,問他們真是沒有用,也是,慕容崢要做什麼事情,怎麼會同他們講呢?
沒有辦法,只好想回到九華殿了,索性等公儀緋下朝之後,再問問他好吧。
轎攆經過昭明殿外的時候,一隊侍衛路過。
“見過娘娘。”能夠享有坐轎攆資格的必須是娘娘階位的,為首的侍衛帶著眾人向她行禮,抬頭的時候看到她的面容,有一瞬間的驚訝。
楊飛!倪越認得這個人,他是何芯貞的戀人。已經是內侍衛副首領了,沒有家室地位,混到這個階位,不容易啊!
說起來兩年沒有見過何芯貞了,不知道這兩年以來,她過得如何。
“李謹德,去鍾粹宮!”
作者有話要說:
☆、別躲著我
兩年時光的歲月在她的身上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只是更新增了一份沉穩和恬靜。依舊是冰藍色的衣衫,整齊盤起的長髮嗎,似乎她一直便是這個樣子從未改變過,不同的只是怡蘭軒裡種植了一種植物,風信子。
這是一種屬於百合科的植物,倪越認得,它的花色有很多中,紅,藍,白,黃,紫等等。而這怡蘭軒裡所栽種的唯有一種顏色。
藍,滿軒的藍!
風信子的話語是懷念,藍色有抑鬱之愛之意,現代化的理解,不知這滿軒藍色的風信子在何芯貞的心裡是否代表了這些意思。
“穎······穎兒?”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逝去兩年的人再一次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她這孤寂的一生,唯一的知己。
“是我,我還活著!”倪越很抱歉,自回到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