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業一段時間了。”
“你是想問為什麼我會和吳越一起去現場?”
沈逾之沒說話,不置可否地看著他。
“沈先生,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這樣一句話?”
沈逾之眨眨眼,搶先說道,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那麼作為交換,你也可以問我一個問題。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知無不言。”
蔣磬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繼續向前走著。
夜晚的臨城比白天更有市井氣息,街邊幾個大爺聚在一起下象棋,偶爾爆發出一陣呼聲;廣場上則是小朋友踩著滑板車滑的飛快,在人群中穿梭自如。
兩人在熙攘的人群中逆行,肩膀不免碰撞在一起。沈逾之不動聲色地往外挪了挪,空出了一段他認為安全的社交距離,爾後自然地將與蔣磬撞到的一側衣服拎起鼓了鼓風。
蔣磬沒有注意到沈逾之的小動作。他將自己的薄外套搭在小臂上,露出結實的肌肉線條。他身材很好,一看便是會定期去健身房的一類人,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蔣磬不說話,沈逾之便耐心等待著。在兩人沉默並行了一段距離後,沈逾之終於等到了蔣磬的第一個問題。
“為什麼一開始想要隱瞞和林雨深的私交?”
沈逾之歪頭想了一會,隨後有些無奈地聳聳肩:“第一個問題我就想說謊了——解釋起來有些麻煩,不過還是可以告訴你。”
“因為如果承認我和她有私交,事情會變得很麻煩。你們會不停地問我一些相關問題,而我當時的狀態並不是很理想,我怕我會在你們的問題之下心理崩潰。”
“而你們調查我說話的真偽也不是很困難,何況我和她的私交也實在是一點不足為道的線索,對你們案件偵破並沒有影響。”
“我建議你們不如將調查重點放在她那個神秘的男朋友身上。”
這點倒是和蔣磬的想法不謀而合。
沈逾之一頓,繼續說道:“還有一點,吳警官給我的感覺……很不舒服。”
“說句冒犯的話,不知道吳警官聽沒聽說過至剛易折這個詞語,上善若水才是處世之道。”
蔣磬壓住被風吹散的髮絲,心想這兩個人果然是互相看不順眼。
“那麼該我了,蔣先生。”
“你和吳越是什麼關係?”
這是一句攻擊性很強的問句,與日常中沈逾之給人溫柔紳士的印象大相徑庭——這幾乎像是在逼問。沈逾之說話總是帶些技巧性與安撫性的,如此直白地表述出他想問的問題,並且完全不考慮別人的反應與感受,在沈逾之身上是很難得見到的。
但是對於被逼問的蔣磬來說,卻覺得這句話中帶了些莫名其妙又抓不住的感情。
那種感情轉瞬即逝,蔣磬想要再細細思索地時候時,卻只能看到沈逾之好整以暇的笑臉,彷彿剛剛那種模糊的曖昧感只是自己所臆想出來的。
“他是我發小。”
“我們很小就認識了,而恰巧我對刑偵方向的工作很感興趣,他便讓我兼做他的‘助理’,接觸一些案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