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蔣磬肩上:“嗯,我不會怪他……外面怎麼樣了?”
蔣磬將右手輕輕放在了沈逾之的腿上,幫他扶去了灰塵:“杜鵬的狀況……不太好,醫生說他傷到的那個位置剛好在他心臟附近,他也不好把握,就趕緊把杜鵬送去醫院搶救了。”
他停頓一下,繼續說道:“剛剛的開槍的那個人,等菸灰散去我們都沒看到兇手。看吳越的意思,似乎是懷疑是我們內部出了問題。”
沈逾之點了點頭:“是有這個可能,剛剛的案件不可能是鍾霽做的。如果是鍾霽犯案他一定會再給我補上一刀,而不是悄悄離去。”
“而且,我記得之前鍾霽的訊息就來得很快吧。”
“沒錯,不過——”蔣磬遲疑道:“剛剛吳越詢問任愷的時候他似乎沒有任何反應……沈逾之,如果真的是我們內部出了問題,除了你和吳越,我不知道該相信誰了。”
沈逾之抬起嘴角,向蔣磬面前湊了湊,不由笑道:“說起這個,剛剛忘了和你說——謝謝你……你們一直這麼信任我。”
蔣磬將手放在了他的頸後撫摸過去:“不用謝我……沈老師應該知道我想要說什麼。況且我還是……更信任我所看到的你,而不是別人口中的你。”
說罷,蔣磬便湊到沈逾之面前輕輕吻了他一下,趁著他還在發愣的時候繼續說道:“杜鵬已經交代出了大多數資訊,我們可以順著他所說的酒吧和遊輪查下去。只是他所說的‘大樹’……你之前有聽說過嗎?”
沈逾之思考片刻,反覆確認後搖了搖頭:“沒有,我從沒聽說過這個人。我當時一直和那幾個綁架犯和被綁架的小孩待在一起,不過——”
“或許蔣叔叔知道的比我多?上次你沒有從他的舊物中找到和‘‘大樹’有關的資訊嗎?”
蔣磬立馬反應過來:“你說得沒錯,還有他的那幾年的轉賬記錄,我也可以一併查一查。既然我父親一直在經濟上和他們有往來,那麼透過賬單或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
與此同時,吳越忙完見蔣磬不見了蹤影,周忱了不知跑去了哪裡,於是便走到了車前敲了敲車窗:
“蔣磬?你也在車裡嗎?”
蔣磬掩飾般咳嗽一聲:“我在裡面,想看看沈顧問的傷。”
“看個傷至於把車窗都關得嚴嚴實實嗎?”吳越順手就要拉開車門:“你倆在車裡窩在車裡不熱嗎?”
然而吳越卻沒能把車門拉動——蔣磬在和周忱說話的時候就將車門鎖死了。
“……”
吳越有些詫異,心下浮現出了幾分詭異感。不過他還沒來得及細想蔣磬便推開門,單手撐住門框說道:“剛剛沈顧問還提到了你——任愷找到人了嗎?”
“……沒有。”吳越頓時將那些想法都拋之腦後,揉了揉頭髮說道:“劉家後面那個山還是比較原始的狀態,裡面的情況錯綜複雜。任愷倒是在靠近劉宅這邊的山頭上發現了一隻彈殼和腳印——喏,彈殼在這裡。”
蔣磬接過彈殼看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