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與恐懼交予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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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越這段時間很閒,這幾起縱火案也算是在鄧局的強壓下順利完成。鄧局對於吳越在他面前耀武揚威的行為嗤之以鼻,但念在他們“勞苦功高”的份上還是大手一揮給二組放了個三天的小長假——連著中秋假期竟也能放個小一週。
吳越一聽這訊息也顧不得其他,頓時搖身一變成為了鄧局的忠實粉絲,一天好幾遍地跟在他身後拍馬屁。
恰巧沈逾之和蔣磬也在中秋節前後出院,吳越便想著要不要在中秋節搞個團建。
然而在他和蔣磬提出自己的想法時,卻不料蔣磬禮貌地拒絕了他,還給出了一個匪夷所思的理由——
“不要。”蔣磬慢條斯理地說道:“我要去沈逾之家吃飯。”
吳越有些摸不著頭腦:“你中秋節去沈逾之家吃飯?你小子怎麼過節還給自己找不自在?”
蔣磬:“……”
蔣磬心想吳越果然在這方面心大得很,連自己這麼直白地暗示都能做到熟視無睹,估計就算哪天發現自己和沈逾之滾在一起都能認為是他們在搏鬥。不過他也不想過多解釋——他實在擔心吳越想不開真約沈逾之打一架。
於是蔣磬避重就輕道:“聽說是他父母聽說我中秋節沒有地方去,便邀請我一起過節。”
“什麼?”吳越立馬嗅到了一絲不對勁,頓時機敏道:“你怎麼就沒地方去了?你平時不都來我家嗎?”
蔣磬一言難盡地看著吳越,半天才說道:“是我想去見他爸媽行了吧,都是我的錯。”
“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不過我一直有個疑問,”吳越莫名其妙地聳了聳肩:“沈逾之和他父母的關係怎麼這麼奇怪?”
蔣磬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問道:“有嗎?怎麼奇怪了?”
吳越撓了撓頭:“我也說不上來,就是感覺不像正常家人之間的感覺。之前你們住院的時候我不是去過幾回嗎,有次正好遇到他媽媽來探病,總覺得他們之間有點……”
“太客氣了?我也說不上來。”吳越想了想又補充道:
“就像是……沈逾之似乎在有意與他們保持著一段距離一樣。”
家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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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磬回憶片刻,下意識脫口而出道:“我不這麼覺得,我覺得他們沒有像你說得那樣——起碼沈逾之與他母親的關係就很親密。”
吳越聳聳肩:“那可能是我想多了。但想想也是,那可是沈逾之——他看上去和任何人之間的關係都隔著一層紗呢。”
見蔣磬還想要說話,吳越便伸出一隻手阻擋住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但這也並不是什麼稀罕事,我感覺很多家庭的關係都有這個意思——比如周忱,我看他雖然總把他爸掛在嘴上,但是對他父親更多的還是憧憬與敬畏。”
隨後,吳越拍了拍蔣磬的肩膀說道:“其實像咱們這種的家庭氛圍是比較少見的,前幾年我在基層的時候見多了什麼父子關係不睦,親人變成仇人的事。”
二組辦公室開著門,一絲難以察覺的秋風便順著門縫溜了進來。吳越被那莫名的涼風吹得一哆嗦,不甚在意地拉緊身上的薄外套:
“你和沈逾之這兩天就好好養傷吧,等節後再來。”
“內鬼的事,我暫時還沒有頭緒,以不變應萬變吧。”吳越翹起二郎腿,目光重新回到了自己桌面的記錄本上:“不過最近三組那邊好像因為一樁殺人案忙得焦頭爛額,前些天看鄧局的意思似乎也想讓我們參與調查。”
蔣磬抬起眼睛看向吳越:“是快一個月前的那個案子嗎?我記得之前我和沈逾之從杜鵬的別墅回來的時候就見他們在忙著調查那起案件……竟然還沒有破案?”
沒想到提及此來吳越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