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吳黎求助的目光還是葉遲揚眉看著他的目光,直接向葉遲下了最後通牒:“再這樣我會直接把你踹到船底餵魚。”
“啊呀,好嚇人啊學長。”葉遲雖然嘴上這麼說,卻絲毫沒有表露出怯意。她撈起一旁努力想和她保持距離的吳黎的手掌,貼在一起。
“要欺負也是學姐欺負我才對嘛,我哪有什麼能力欺負別人呢?我只是、只是——”
“只是一個身上壓著好幾條人命的通緝犯而已。”
沈逾之毫不留情地幫她說完,說著便看向了她們“相親相愛”拉在一起的手。
“……凶死了。”葉遲嘟囔了一句,毫不猶豫地鬆開了吳黎因緊張幾乎都要被汗淹沒的掌心。但是她還是和吳黎陰陽怪氣地說道:
“哎呀,吳學姐你看到沈沈沈學長的眼神沒有呀,好嚇人哦——”
“這些男的都是嘴上說著一套,做出來的事又是另外一套,千萬別相信男人啊。”
“比如……”葉遲眯起眼睛:“有時候他們會用自己在意的事情威脅和警告別人,沈學長應該是比我更在意……揹負人命這件事吧?”
吳黎一臉茫然,根本沒聽懂兩個人在打什麼啞謎,只是下意識覺得有些不對勁地看向了沈逾之。但是在沈逾之的臉上,她卻看到了另一種,她更難解釋或者是讀懂的表情。
……那似乎是有些,意味深長。
不過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沈逾之擺出了那表情後卻沒有了接下來的動作。他既沒有反駁葉遲,也沒有承認些什麼。他只是微微斂了斂嘴角,半開簾扇向外走去。
“沈哥剛剛那個表情是什麼意思?”吳黎心裡藏不住事,這一點倒是和吳越很像:“剛剛他是不是想說什麼啊?”
葉遲收回目光,嘴上卻一刻不停:“小孩子家家管那麼多幹什麼?大人的事小孩少管。”
“學姐,我們之前在學校裡真的一次都沒有見過嗎?你是什麼專業的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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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逾之踏上不大的甲板,船頭站著身著黑色風衣的周忱。周忱大概是聽見了甲板的聲音,便隨著聲動轉回了頭,目光定定地看著一步一步向他走進的沈逾之。
周忱看了一會,卻不自覺笑出了聲: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要來要我的命呢。”
沈逾之不說話,未置可否地看著周忱。
“靠,”周忱提了提嘴角:“你不會……真的?”
說著,周忱面向伸開了雙臂,微微向一旁偏了偏頭:“那,來吧?我給你這個機會。”
那艘小船在河上的行駛速度不慢,再加上是順流而走的,河風便將周忱的衣袂打散了。他的風衣隨著風向後襬動的,他整個人看上去肆意又隨性,似乎是在和沈逾之聊著什麼他完全熟稔的領域一樣。
沈逾之也很放鬆。他站在原地沒有行動,雙手卻揣進了外衣的口袋裡。
見沈逾之沒有絲毫動作,周忱倒是也不著急。他保持著姿勢站在原地,似乎真的是想要等到沈逾之回心轉意為止。只是幾刻後,沈